羊脂球(二)(1 / 2)

艾丽萨贝特通过系统系统有了新功能, 凡是发生过的历史事件, 系统内都有存档, 如同百度般方便,不, 比百度还方便,只要问一问系统,不必自己打字搜索什么的了解到了战争的起因

在7月14日,普鲁士首相俾斯麦就西班牙王位继承1868年西班牙女王伊莎贝拉二世因为私生活放荡,政局混乱而被推翻, 致使王位虚悬问题发表了挑衅性的埃姆斯密电, 触怒了法国政府。

9月4日, 巴黎爆发革命, 法国大资产阶级建立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法兰西第二商国灭亡。

但普军仍长驱直入。

1870年, 初冬清晨

育婴室内

“希伯来, 宝贝, 醒了吗咱们要开始做亲子瑜珈了呢。”艾丽萨贝特披着厚厚长长的晨袍, 蹲在儿童床前, 温柔的哄着儿子。

“妈妈, 宝贝还没醒呢。”希伯来奶生奶气的轻声回答。紧闭着双眼,嘴角却裂开了, 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他最喜欢妈妈叫他起床,妈妈没出现之前,不是这样子的, 那时候有个粗鲁的小姐姐拍打他,让他醒来吃早餐,早餐也不如现在的香甜。

“这样子啊,那宝贝快快醒来吧,醒来陪妈妈做瑜珈”艾丽萨贝特凑过去,吧唧亲了一口,声音清脆的很,这一声惹得希伯来咯咯咯的笑起来,如同被挠到了痒痒肉般。

艾丽萨贝特则趁机用毛毯将希伯来包着抱起来,款款走下了楼,在烧着很旺的壁炉前的大背椅上做下,小女仆适时送上烘好的舒适的自制的黑色的瑜珈服,赞了声“小拉莎,真机灵”

“谢夫人夸讲”小女仆拉莎眼睛一亮,嘴巴却依旧抿着,恭敬地问道“夫人,依旧是一个小时后用早餐吗”

“是的。”艾丽萨贝特为希伯来换上了黑色瑜珈服。

一换便是十来分钟,儿子动来动去的,不哭也不闹,就是想同她玩,她也纵着小人儿,这样子,都是之前放在农人家里寄养,养成他没有安全感之故,时间久了,慢慢的,他自然就会忘记那段经历。

随后的一段日子里

鲁昂城内笼罩着一种深沉的宁静气氛,和一种使人恐怖的寂寞等候状态

很多被商业弄昏了头脑的大肚子富翁都愁闷地等候战胜者,想起自己厨房里的烤肉铁叉和斩肉大刀假若被人当做武器看待,都不免浑身发抖。

生活像是停顿了

店铺全关了门,街道全是没有声息的。

偶尔有一个因为这社会的沉寂样子而胆怯的居民沿着墙边迅速地溜过。

由于等候而生的烦闷反而使人指望敌人快点儿来。

在法队完全撤退的第二天下午,个不知从哪儿出来的普鲁士骑兵匆促地在市区里穿过。

随后略为迟一点,就有一堆乌黑的人马从汕喀德邻的山坡儿上开下来,同时另外两股人寇也在达尔内答勒的大路上和祁倭姆森林里的大路上出现了。

这三个部队的前哨恰巧同时在市政府广场上面会师。

末后,日耳曼人的主力从附近那些街道过来了,一个营接着一个营,用着强硬而带拍子的脚步踏得街面上的石块橐橐地响。

好些口令用一阵陌生的和出自硬颚的声音被人喊出来

沿着那些像是死了一般的空房子向天空升上去,房子的百叶窗虽然全是闭了的,里面却有无数的眼睛正在窥视这些胜利的人,这些根据“战争法律”取得全市生命财产的主人地位的人。

居民们在他们的晦暗屋子里都吓糊涂了,正同遇着了洪水横流,遇着了大地崩陷,若是想对抗那类灾害,那么任何聪明和气力都是没有用的。

因为每逢一切事物的秩序受到了颠覆,每逢安全不复存在,每逢一切素来享受人为的或者自然的法律所保护的事物听凭一种无意识的残忍的暴力来摆布,这种同样的感觉必然也跟着显出来。

无论是地震能使坍塌的房子去覆灭整个的民族;

无论是江河决口能使落水的农人同着牛的尸体和冲散的栋梁一块儿漂流;

无论是打了胜仗的军队屠杀并且俘虏那些自卫的人,又用刀义实行抢劫并且用炮声向神灵表示谢意,同样是使人恐怖的天灾,同样破坏任何对于永恒公理的信仰,破坏我们那种通过教育对于上苍的保护和人类的理智而起的信任心。

终于在每所房子的门外

都有人数不多的支队叩门了,随后又都在房子里消失了。

这是侵入以后的占领行为。

战败者对于战胜者应当表示的优待义务从此开始了。

经过了不久的时间,初期的恐怖一旦消失了以后,一种新的宁静气氛又建立起来。

在许多人家,普鲁士军官同着主人家一块儿吃饭。

军官当中偶尔也有受过好教育的,并且由于礼貌关系,他也替法国叫屈,说自己参加这次战争是很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