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紧绷绷的,如同铁板般,又如同石头般。
渥伦斯基一阵无语,却很快笑了,笑声十分快活,笑罢,才道:“干嘛哈哈,你啊”嘴上说着调皮话,身子又不由自主的挨了上来。
“哼,好坏”安娜捂住脸,嗔怪一声。
“你不是知道的吗就是过来接你”渥伦斯基突得语气又一转,带着几分委屈地道。
没了她,活着都没有劲。
“嗯。”过来了,那自己就一同过去吧。
她等在这里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安娜等到着皇后的私下召见,最后用两颗系统药丸,得了一份与渥伦斯基的赐婚懿旨。
一颗修复丸,让皇后当时服了。
另一颗是太监丸,让皇后带走了。
三日后,在她的系统内多了皇帝的服从度60,她将皇后与皇帝的服从度一连接。
不过一周时间,外界就有传闻,皇帝的情人与私生子被远远的送走了。
“安娜,我的宝贝儿想我吗”渥伦斯基对着她脸,反反复复的亲。
“嗯,有一点”安娜在密密麻麻的亲吻中回道。
“亲爱的,我想你,无时无刻不想你,没有你在身边,吃不好,睡不好你有察觉到我瘦了嘛”渥伦斯基抓起安娜的手,让她感觉他是不是瘦了些。
他的眼里有说不清的情意闪动着,几乎将她美丽的小脸照亮。
安娜那一对微微翕动着的长睫,盖下来,显得美丽又无辜,时时刻刻牵动着他的心。
当一切平复之后,渥伦斯基说“亲爱的,你咋这样狠心啊让我右等等不了,让我左等等不了”
“我也是,一直等你来接,你就不来你在那里,乖不乖嗯”安娜嗔怪反将一军,接着她觉得好玩,又痴痴的笑。
渥伦斯基吸了一口气,道:
“乖,比你哥哥还乖呢。不信,你再感受一下”说罢,又开始亲了。
斯齐发之前是最爱玩的,可这一回过来,见他天天呆家里陪着孩子们,不光光如此,他也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
“你”安娜被渥伦斯基这样猛然来到,惊到了。
“乖”今晚,他要将之前的缺失统统补回来。
1874年12月,莫斯科
安娜跟渥伦斯基一同回了莫斯科,她没有住到奥市隆斯基家里,而是住到了渥伦斯基帮她置办的新房子。
安娜十分快活,白天去溜冰场溜冰。夜里与渥伦斯基一块儿跳舞。
冬季社交界的舞会特别多,安娜已经参加了好几场,从博布里谢夫家,到尼基京家,以及梅日科夫家
这一晚,舞会刚开始安娜便过来了,她路过布满鲜花的台阶,走上灯火辉煌的大楼梯,见着穿红上衣、搽了发粉恭敬站立着的仆人。
不疾不徐的声音从大客厅内的舞厅里源源不绝的传来。
当安娜站在两旁摆着花木的梯顶上,在镜子面前最后整理着头发和服装的时候,听到舞厅里乐队开始奏第一场华尔兹舞时小提琴的准确的、清晰的音调。
今晚安娜穿着黑色的、敞胸的天鹅绒衣裳,衣裳上镶满威尼斯的花边。
她那看去好像老象牙雕成的胸部和肩膊,和那长着细嫩小手的圆圈的臂膀全露在外面。
在她头上,在她那乌黑的头发全是她自己的,没有搀一点儿假中间,有一个小小的三色紫罗兰花环,在白色花边之间的黑缎带上也有着同样的花。
她的发式并不惹人注目。
引人注目的,只是常常披散在颈上和鬓边的她那小小的执拗的发鬈,那增添了她的妩媚。
在她那美好的、结实的脖颈上围着一串珍珠。
她那镶着华丽花边的黑色衣服在她身上就并不醒目。
这不过是一个框架罢了,令人注目的是她本人单纯、自然、优美、同时又快活又有生气。
她站着,像平常一样把身子挺得笔直。
而当渥伦斯基走进这一群夫人的时候,她正在跟主人说话,她的头微微转向他。
相视而笑。
瞬间之后,渥伦斯基坦然地笑着走上前来。向她鞠躬,她优雅地把她的手伸过去,渥伦斯基握着亲吻。
俩人跳了一夜舞,中途没有换过一次舞伴。
当安娜累了,渥伦斯基便陪着她一同歇着,替她拉椅子,递饮料,披外套,体贴又强势。
在回去的马车上,渥伦斯基避开人进了她的马车,拉一拉她小手,把她拽入怀,道“宝贝儿,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明明可以一起参加舞会,就因为没有名正言顺的关系,还得一前一后自个过来。
“结婚哎,天太冷了等夏季到来吧,行不行”安娜依偎在渥伦斯基怀里,抬头就去亲他的喉结。
渥伦斯基一抖,拽起她的小嫩手,轻轻一咬,才道“不好,我等不及”
“别嗯。”安娜忙抽手。
渥伦斯基顺着她的力道松开手,低头亲了亲小嘴儿,力道加重。
“你”安娜气的用穿着皮靴的脚,轻踢了下他。
渥伦斯基也不恼。
松开小手,反手一把捞到那脚,将安娜的皮靴一脱,袜子一丢,握着小脚,还低声问“累了吧,帮你揉揉”
“哼”安娜把脸侧到一边,就不肯看他。
渥伦斯基低头心甘情愿的为她按起脚心。
安娜又转头开始闹他,朝他耳朵吹气,见他只是缩了缩,安娜扳过他的头,又亲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