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说不得,辛老汉你知天儿向来不懂规矩,久了也就习惯了,即便是师父在世,也是奈我不得。”
“灵阳,这些年是辛苦你了,与这等猢狲共事,是我早将他给割舌料理了,哈哈。”
“妙极,妙极!辛老头,别说我欺负老人家,今年我定要与你好好讨教讨教。”
“师父年事尚高,身体多有抱恙,却是不便再出手此次武林大会,如前辈想要比试,晚辈愿替师父上场。”扬子青是再也忍受不了南少天三番两次口出狂言,直接是站上前反击。
“这小鬼是?”
“南少侠见谅,此乃老朽门下弟子青儿,平日闲云野鹤惯了,也不怎识武林规矩,少侠莫要见谅。”辛计然赔了不是后又转身与扬子青道:“青儿,不许胡言乱语,南少侠与我是故友之交,说多也无过分。”
“老汉不必教训这小鬼,他所言也不无道理,你年纪已高,我却是多次败在你手下,早就服你南樵武功不是浪得虚名,欺负个小鬼也不是我雁荡作风,自有门下弟子互斗,胜负优劣一战便知。”
“晚辈乐于奉陪。”扬子青虽被教训了番,心中却还是忿忿不平。
“你看那白衣公子,也不知是有无真才实学,前辈说话竟胡乱插嘴皮子,看我下午不抽他筋扒皮。”苏星不知甚么时候嘴上功夫是越然了得,这话从他口中说出听得夏寒有些刺耳,但见是维护南少天,也无多怪异,毕竟是热血方刚的习武之人,在门派利益名誉受损的情势下还窝不出声,那就是真为武林中人耻笑了。
“恐怕苏兄你是没有这个机会了。”严今初懒洋洋说道。
“怎么?严老兄觉得我这鬼刀不敌那病恹白衣小子?”
“不是说你雁荡鬼刀不敌他,只是,他没有参入此次武林大会,你可见前几轮里可有他影子?我又何尝不想揍那小子,平日总是在言语上讨我便宜,放话多年,如今却是不敢上了擂台,缩头乌龟一个罢了。”
夏寒不知道世上竟还有比严今初更油嘴滑舌的人,除了南天仲的阴诡狡辩,再无二人。
“哼,日后江湖总会遇上,到时候再与他慢慢算账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