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听后想道:“不对!他怎么知道我是江澜?莫非?莫非是我包裹信件让他翻了去?”
老人和蔼道:“轩儿,唤他醒来。”
“是!大师父!”
忽然眼前几道绿光闪过,体内感觉从万丈瀑布跌落深渊。
“啊!”
口中急喘醒来,半身坐在床上见屋里都是人。
“轩儿,拿些定丹让江公子服下。”
说罢旁处上来一人,十七八岁年纪,样子显得有些青涩,眉宇间又透露出敏锐,见他掏出个瓷白瓶,往手心倒出两颗绿色丹药,道:“公子,请服下吧。”
见夏寒面色犹豫,他莞尔一笑道:“公子不必担心,此丹江湖人皆知,可定血驻气,可短时间内顺通气血,活络经脉。”
见他如此诚恳,夏寒接来仰首吞肚,口中传来辛辣仿如毒蛇直窜脑颅,紧紧捂住脑袋道:“怎这么冲!”
白发老头朗声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可知这丹平常不与外人,还嫌什么冲?”
轩师弟略微关切道:“不妨事,这是调解两次后的味道,虽还是有些难以入口,应比原来定丹好了许多。”
夏寒不敢去想这丹原来是何味道,只知道自己泪水淌流不止,好事是味道已经散去。
“风儿,轩儿,你俩出去罢!”
“是!大师父!”
门被带上,屋内留下三人,两位老者与夏寒,气氛显得有些僵滞。
“江公子,我私自翻你包裹!你,不介意吧?”老人语气温和,让人提不起脾气怪罪。
“自然不介意,这信在入门时本应呈上,以至闹出误会,是晚辈不是。”
一旁徐长老突然抢身上前,夏寒下意识后倾,徐长老靠近笑道:“昨日在谷门幸好是遇到老身我,若是北石岩与青陆三,子你早成了大学堂授课老师。”
“大学堂?老师?”
夏寒不解,面前这位白发前辈说些奇怪的话,不过应是无甚恶意,只是脾气有些古怪罢了。
“江公子,洞灵真人曾有提起魔教的事情?”
夏寒心中咯噔一下:“身前这位老人问题如此尖锐,一针见血,莫非他知晓其中大概?”想到洞灵真人吩咐,显得略微有些迟疑,缓缓道:“说什么?”
“且说罢,子,他是药王谷谷主,不必在意老身我,听了也白听。”徐长老古灵精怪道。
“他是否告诉等有一天你醒来,站在身前的也是位白发老人,便可告知?”
听到这句,夏寒心中大石落地,望着老人道:“此事非同可,关乎武林生死,嘱咐我定不要告知二人。”说罢看了看徐长老。
老人挥了挥袖子道:“徐长老?”
徐长老满脸不屑,孩童置气般道:“不听就不听,你体内毒针脉气还是老身我拔的呢!没良心!”
夏寒显得有些失礼,可转念一想,自己躺床上半麻半酥,不正也是拜他所赐么?
二人在房内窃窃私语,徐长老扒门偷听,半晌却听不清所些什么,只传来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