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两个月,月宁安也许会愤怒,也许明知月三娘是在激她,她还是会上当,但现在
她娘跟苏家,已经没有关系了。
月三娘这点道行,还伤不了她。
月宁安笑的自得:“没办法,谁叫我命好,不仅爹疼我,我娘也疼我,舍不得我受半点委屈。不像三姐姐看三姐姐你这张娇艳的人,再看三姐姐你这副柔柔弱弱地样子,这十年,三姐姐你过得很不好吧?要不要我猜猜,青州那几个老东西,是怎么折腾你的?”
“月宁安,你给我闭嘴!”月宁安的话,戳住月三娘心中最难堪、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一面,她狰狞地看着月宁安,疯似地怒吼:“我过的不好是拜谁所赐?我这十年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都是谁害的?月宁安,你当初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去死!你要是死了,我就是月家唯一的血脉,我就还有用处,不会连成为棋子的资格都没有!”
月三娘知道,月宁安是在故意激怒她,可她真的
忍不了!
对比月宁安平安顺遂的十年,她这十年过得比狗还不如。
同为月家女,她恨!
“三姐姐,冷静呀!你这样,我们没法愉快的往下聊了。”月宁安只想反客反主,握住主动权,并不想把月三娘激怒,更不希望月三娘发狂。
人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月三娘还是保持清醒,心存畏惧的好。
成功打乱月三娘的节奏,掌握了主动权的月宁安见好就收,不紧不慢地道:“三姐姐,你知道被你骗得团团转的毒王阿布,是什么身份吗?”
月三娘此时满心都是愤怒与不甘,她直觉月宁安的话有阴谋,可不等她冷静下来,月宁安就说道:“要不是去了一趟阎冥京鬼市,我都不知道毒王阿布是蒲犁国的小王子。三姐姐,你知道嘛,你错过了一个,成功脱离青州掌控,成为蒲犁国小王妃的机会哦。”
“阎冥京鬼市,你去那里做什么?”月三娘已无法去想,阿布出自蒲犁皇室,能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听到阎冥京鬼市,月三娘已经慌了:“月宁安,你做了什么?你别忘了,你也姓月,你不能杀我!”
“我杀你干嘛,凭白脏了自己的手。”月宁安拍了拍巴掌,高声道:“蒲犁小王,你知道蒲犁皇室加上你的师门数百颗的人头,值多少钱吗?”
“就一万两黄金哦!”月宁安故作轻蔑地道:“我请黄金堂给我送一趟药的钱,就能将你们蒲犁皇室来回杀个两遍。这么便宜,我要不捡,是不是很亏!”
“月宁安!你给我闭嘴!”月三娘察觉到不对,猛地扑上前,想要拿下月宁安,却低估了月宁安。
在她出手的刹那,月宁安戒指里的冰针便射了出去:“三姐姐,别乱动,我不喜欢女人对我动手动脚,我对长得比我好看的女人没兴趣。”
月三娘反应极快地避开了,却失了拿下月宁安的机会。
陆藏锋与徐叔,在她动手的刹那,就立刻上前,护在月宁安两侧,警告地看着月三娘。
同时,大殿内,一个面容清秀,身穿道袍,梳着丸子发髻的女冠走了出来。
单看外表,来人与道观的女冠没有差别,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比月三娘的腰还要细。然,来人一开口就暴露了他的份!
“陆,陆藏锋你们做了什么?”作女冠打扮的毒王阿布,五观清秀,面色有些病态的白,面上了没有任何表情,双眸通红,像是杀红了眼的人。
陆藏锋低声,在月宁安耳边道:“他试毒过量,脸僵硬,不会做任何表情,眼睛一直都是红的,并不是发怒或者要大开杀戒,不用怕他。还有,我不是女的,也没你好看,你可以对我有兴趣,我会负责的”
月宁安:“”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怕了?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要你负责了?
月宁安扭头,瞪了陆藏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