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加双倍、十倍、百倍的黄连!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我为什么要为一件,还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事情妥协?”赵启安突然凑近孙不死。
月光下,赵启安脸上狰狞的面具泛着寒光,他明明是笑着说的,孙不死却莫名的感觉到全身发寒。
这大晚上的,可真冷,他都起鸡皮疙瘩了。
孙不死摸了摸自己胳膊,委屈
赵启安一路把孙不死,拽到陆藏锋身旁:“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要么让他醒过来,要么让他松开月宁安的手。不然,别怪我下手不客气。”
月宁安:“”赵启安是第一天认识她?还是第一天认识陆藏锋?
要是孙不死能办到,她早就让孙不死办了。
孙不死叹气,看着赵启安,一脸诚恳地建议道:“要不,你揍我一顿,或者把我打晕?”
陆藏锋是一个,完全无法用医学常理来判断的男人,他真的做不到。
“你不是医术天下第一嘛,就这点本事?”赵启安皱眉,阴沉着脸。
孙不死指了指陆藏锋,一脸无奈:“这个人固执天下第一。大家都是天下第一,谁也没有比谁强。”
“本王不管!你是神医,你必须想办法让陆藏锋松开月宁安。”赵启安一脸冷漠,嫌弃地指着月宁安:“你闻闻月宁安身上的味儿,都臭了!”
孙不死这才注意到,月宁安还穿着白日那套,染了血与药渍的衣服。
此刻,衣服上血与药渍已经干了,只留下渗人的颜色和一股怪味。
孙不死看着月宁安,沉默半晌,道:“我试试。”
月宁安看着孙不死,轻轻地叹了口气,想要说什么,可看了赵启安一眼,又打消了念头,只说了一句劳烦孙神医。
孙不死高傲地哼唧了一声,从药箱取出一套金针,掀开陆藏锋身上的薄被,在他手臂处扎了三针!
金针落下,陆藏锋的手微颤,月宁安能明显的感觉到,陆藏锋的手指松动了,但仍旧没有松开。
孙不死没有说话,眉头皱得死紧,他一脸凶狠地盯着陆藏锋,气闷地取下金针,将针尖擦拭一遍,扎向陆藏锋的头部
只一针,月宁安就看到陆藏锋动了。
月宁安不由得皱眉,她想要阻止,可看了一眼赵启安,终是没有说。
第二针落下,陆藏锋已睁开了眼,只是眼神茫然,似没有完全清醒。
第三针落下,陆藏锋的眸子已渐渐清明,他的目光落在月宁安身上,张了张嘴,艰难地发出一个字节:“月”
“不会有事吧?”月宁安暗暗握紧手,担忧地看向孙不死。
不说陆藏锋的伤,就那一碗麻沸散的药效,陆藏锋今天也醒不了。
孙不死别过脸,不看月宁安。
赵启安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月什么月!陆藏锋,你赶紧的松开月宁安的手,你再握下去,月宁安就要死在你手上了。”
这牲口,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月宁安面前卖惨,简直不要脸!
“你”陆藏锋的眼里,完全没有赵启安,他定定地看着月宁安,看到月宁安紧张地看着他,看着他与月宁安相握的手,露出了一面极清浅的笑:“别怕,我没事!”
而后,陆藏锋缓缓地,松开了月宁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