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您老有什么指教吗?”张远见聋老太被激怒了,心中不禁暗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他继续模仿着聋老太的动作和神态,甚至连语气都学得有模有样。这下可把聋老太气坏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血压瞬间飙升,脑袋嗡嗡作响,眼看着就要晕倒在地。
一旁的一大妈见势不妙,连忙扶住了聋老太,关切地问道:“老太太,您没事儿吧?咱别跟他一般见识,身子要紧呐!”说罢,便搀扶着聋老太往家走去。
“张大哥,你这样对聋老太,会不会不太好啊?”何雨水有些担忧地看向张远,她知道张远向来都是好说话、挺热心助人的,但这次似乎做得有点过分了。毕竟聋老太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万一真的气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张远听了何雨水的话,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嘿嘿,我就是想逗逗她老人家,谁让她总把我当下人看待呢!不过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可是”何雨水还是想继续说,但被打断了下来。
“放心吧,那老家伙肯定能长命百岁,身体倍儿棒!”张远对聋老太毫不在意,他心里清楚得很。想当年,他初来乍到住进这个院子时,聋老太可没少仗着自己年纪大,总是喜欢拉偏架来欺负他,任由唆易中海跟傻柱来挑衅他。如今易中海倒台,傻柱也锒铛入狱,她不过就是个平平无奇的五保户老太婆罢了。要是她还敢犯糊涂,张远可不在乎把她五保户的帽子给摘了。
尽管张远如此宽慰,但何雨水仍然忧心忡忡,生怕聋老太会来找他们的麻烦。毕竟在这个院子里,要说难缠程度,聋老太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她仗着自己年事已高,又有易中海当靠山,常常做些缺德事。不过呢,她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对她哥哥傻柱还挺照顾的。
“行啦,别磨蹭了,赶紧出发吧。”张远见何雨水还在犹豫,便直接推出自行车,招呼她上车。
夜晚时分,张远领着何雨水与何大清返回,但易中海并未一同归来。此时此刻,身在派出所内的易中海焦虑万分,原因是他所做之事已败露无遗。尽管时光荏苒,但他曾经犯下的罪孽深重,不仅让他人家庭遭受重创,还隐匿了诸多真相,因此公安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如今的易中海追悔莫及,同时也对白寡妇的状况深感困惑,也非常恼火。他无法理解为何白寡妇没能守住何大清,竟然放任他逃脱并破坏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上次,易中海侥幸地让一大妈替他承担罪责,然而这一次却无人能再助他一臂之力。他唯一的希望便寄托在聋老太身上,期盼她能给予帮助。
这时,一名公安喊他名字,告诉他可以出去了,但是提醒他一定要跟何大清达成谅解,否则何大清不松口,他可能面临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