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胜景不由得一愣,随即才明白过来,胡小天口中的咱们侄子是薛道铭,这小子倒是会占便宜,堂堂大雍国七皇子居然要称他一辈,不过说起来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还是薛胜景,如果不是薛胜景跟他拜了把子,他也不会有这么高的辈分。薛胜景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可胡小天说得也没错,冲着他们之间的关系,薛道铭的确应该称胡小天一声叔叔。
薛胜景道:“小天兄弟,我拆线也有几日了,最近感觉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是不是可以……”这种私密事情说出来的确有些窘迫,虽然薛胜景这张脸皮早已修炼得风雨不透,可他的身份地位毕竟摆在那里,而且他的丑事胡小天一清二楚。
胡小天一听就知道这厮想干什么?好了伤疤忘了疼,但凡一个正常男人肯定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其实薛胜景现在的情况完全可以恢复那方面的正常生活了。胡小天道:“当然可以,大哥只管放心大胆地用就是。”
薛胜景咬了咬嘴唇,心说这厮说话真是直白,怎么也要说得婉转一点嘛,老脸臊得有点发热,咳嗽了一声道:“不瞒兄弟,我昨晚试了一次。”
胡小天道:“你都试过了何必要问?”他嬉皮笑脸道:“大哥感觉如何?”
薛胜景看了看周围,低声道:“感觉比过去敏感了许多。”
胡小天心说废话,老子把你的包皮割掉了,不敏感才怪。
薛胜景又道:“可是……可是……”
“大哥不用吞吞吐吐,有什么话只管说。”
薛胜景道:“只是……只是这时间比不上个过去持久。”
胡小天道:“多久?”
薛胜景老脸通红。有点羞于启齿。
胡小天道:“一二三四五还是一二三?”
薛胜景的大胖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这小子说话也太直接了,这让本王如何启齿嘛,硬着头皮道:“一二三……”说完薛胜景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胡小天心中大乐,麻痹的薛胜景。让你狗日的借我黑冥冰蛤你都跟我推三阻四,弄了瓶什么百草回春丸来糊弄我,现在又有事求我了?胡小天道:“正常啊,比兄弟我强多了。”
薛胜景一双小眼睛瞪得老大,心中把胡小天的十八辈祖宗问候了一遍,还把我跟谁比?你丫就是个太监。
胡小天道:“饱汉不知饿汉饥。兄弟可是连一都没有。”
薛胜景貌似同情地叹了口气,心中却道,你是一点没有才对。反正话都说出来了,也不怕丢人,他低声道:“兄弟。我变成这样该不是因为开刀的缘故吧?”
胡小天顿时面露不悦之色,敢情你薛胜景找我后账来了,什么意思?要跟我打医疗官司?
薛胜景看出胡小天不高兴了,慌忙道:“兄弟,你千万别误会,我没其他的意思,就是说自己突然变得敏感了。”
胡小天暗叹,还是这个时代行医容易。连王爷也那么好说话,如果换成过去的时候,搞不好真有患者要跟自己打医疗官司呢。想想自己的行医生涯中,什么样的奇葩货色都遇到过,过度维权的医疗纠纷更是比比皆是。
胡小天道:“敏感是好事,小弟说句不敬的话,大哥此前根本没有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快感,虽然开刀之后时间有所缩短。但是那种爽感,大哥过去是应该没有感受过的。”
薛胜景也不否认。点了点头道:“爽则爽矣,只可惜时间太短。还没有感受到什么,倏然就结束了,男人必须要持久一点才好。”
胡小天脸色又变得不好看了:“大哥是在挖苦兄弟我吗?”
薛胜景道:“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挖苦兄弟的意思。”
胡小天笑道:“跟你开玩笑的,其实兄弟我早就对男女之事没有半分的兴趣,你就是挖苦我,我也感觉不到难堪。”
薛胜景道:“天地良心,我是你大哥,怎么可能挖苦你呢?”
胡小天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看男人必看女人还要顺眼点。”这厮说话的时候向薛胜景抛了个媚眼,薛胜景感觉一股冷气从后尾椎沿着脊梁骨一直蹿升到脖子,真是有些不寒而栗,我靠,这厮不会有龙阳之癖,看上本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