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冷风扑面的缘故,夕颜打了个冷颤,随即又打了个喷嚏。她有些不满地望着胡小天,看到这货仍然毫无反应,只是把他身上的裘皮大氅裹紧了一些。
夕颜见到这货只顾着他自己,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男人?连最起码的怜香惜玉都不懂?”
胡小天道:“不是!忘了告诉你,咱们分别之后,我就入宫当了太监,现如今我已经是司苑局的总管。”
夕颜望着胡小天咬了咬樱唇道:“真的啊!”
胡小天道:“毕竟认识了一场,我何必骗你。”
夕颜忽然格格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笑到直不起腰来。
胡小天反倒有些无所适从了:“我说丫头,就算我当了太监,你也不至于开心成这个样子。”
夕颜道:“当然开心,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就是,你是咎由自取。”
胡小天叹了口气,此时天空飘飘扬扬又下起雪来,胡小天脱下自己的裘皮大氅为夕颜披在肩头。
夕颜有些意外,刚才认为他应该表现一下男子汉风度的时候,这货偏偏对他不闻不问,这会儿损了他几句之后,他居然又来献殷勤,可就算是糖衣炮弹,至少让人感觉心里舒服。
胡小天道:“大冷的天穿得实在是太少。”
夕颜哼了一声道:“我高兴!”
“下次真想勾引别人的话,裙子都别穿,光着身子出来最好。”
夕颜柳眉倒竖,旋即又笑靥如花,凑近了胡小天道:“其实我只想勾引你,要不我当着你的面把衣服全都脱光了好不好?”声音娇柔婉转,酥媚入骨。
胡小天若是没有和她多次打交道的经验,还真受不了她这个。笑眯眯点了点头道:“好!反正这儿也没有其他人,你脱,我帮你拿衣服。”
夕颜气得伸手去戳这厮的脑门:“你是不是人啊!又刮风又下雪,你居然让我脱衣服,嗬!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活该被人阉了。”
胡小天向后退了一步:“大家好歹相识一场,用不着这么恶毒吧?”
夕颜道:“我就恶毒怎么着?我不但恶毒而且多疑,今儿我倒要看看你在宫里面究竟学了什么本事,竟然敢将本姑娘送给你的绣球给劈了。”她说出手就出手,娇躯一转,身上的裘皮大氅宛如一道黑云向胡小天兜头盖脸罩了下去。
胡小天知道她喜怒无常,一直都在小心提防,所以夕颜一出手,他第一时间就已经做出了反应,脚步向后一个侧滑,宛如移星换影一般从夕颜的眼前消失。
夕颜突然袭击落空,不由得眨了眨双眸,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在她的印象之中,胡小天的武功简直是不堪一击,这货每次遇到自己,如果不是利用无赖手段,根本没有逃出自己掌心的机会,可刚才自己出其不意掩其不备,却想不到仍然被他从容逃脱。
这套躲狗十八步还是胡小天第一次真正用于对敌,其实他对这套步法的威力也一直没有确切的认识,面对身法快捷诡异的夕颜,居然能够轻松避过,胡小天不禁得意了起来,顿时信心倍增,笑眯眯道:“真想脱衣服给我看啊,早知我就不那么麻烦脱衣服给你了。”
夕颜呵呵笑道:“是想脱衣服,不过是要脱你的衣服。”她足尖一点,宛如一道红色闪电般倏然向胡小天欺近,胡小天笑道:“来真的!”说话间脚步变幻,丝毫不敢大意。
夕颜明明看到胡小天就在眼前,一伸手抓过去,却又和他擦肩而过。接连几次都是如此,夕颜马上明白,难怪这厮有恃无恐,他居然学会了一套高妙的步法,连自己都沾不到他的衣角。
胡小天接连几次成功躲过夕颜的袭击,变得信心爆棚,笑道:“丫头,这样的功夫也敢说脱我的衣服?”
晨起两更送上,昨天只是周六例行休息,可也未断更,可怜的一张月票让章鱼这心拔凉拔凉滴,诸君可否再援助一张月票,让章鱼好事成双,不然老章鱼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