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了?”龙曦月羞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其实她知道胡天在故意逗弄自己,守宫砂仍然好端端的,自己根本就是完璧之身。
胡天道:“天罪该万死,不敢,除非公主恕我罪。”
龙曦月咬了咬樱唇道:“那得看你做了什么事情。”
胡天看着龙曦月娇艳不可方物的俏脸,情不自禁吞了一口口水,他向前走了一步,低声道:“我就这样……”趁着龙曦月不备,他凑上去蜻蜓点水般在龙曦月唇上吻了一记。
龙曦月羞得玉颈都上了一层嫣红色,十指纠缠在一起,内心又是害羞又是欣喜,纠结到了极点。
胡天看到龙曦月这般表现,显然并没有生气,于是又壮着胆子道:“我还这样……”臂从后方揽住龙曦月的纤腰,将她拥入怀中。这货绝对是色胆包天,不过绝没有色迷心窍,耳朵仍然在警惕着外面的一切动静。
龙曦月被他抱得浑身酥软,娇躯软绵绵靠在他的怀中,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胸膛一紧,显然被这厮握住,一双美眸猛然睁开了,低声斥道:“好你个胡天,我看错了你……”
胡天慌忙放开双,耷拉着脑袋道:“天本来不想,公主非要逼着我。”刚才那一抓感仍在,意犹未尽。
龙曦月羞得不敢看他,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儿,过了好半天方才道:“雨瞳果然没有错,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我。除夕那天晚上是不是你点了我的穴道?”她这么一等于把秦雨瞳给卖了。所以闺蜜是这世上不靠谱的关系,胡天暗叹,秦雨瞳啊秦雨瞳,咱俩好像没什么深仇大恨,你怎么老干这种背后拆台的事情呢?
点龙曦月的穴道确有其事。不过点她穴道的另有其人,跟胡天毫关系,胡天也没干趁虚而入的事情,如果珍存着那心思,当天晚上,这么好的会。什么事情都办完了,难道这位傻公主真以为自己把她给那啥了?
龙曦月道:“我知道你刚刚的这番话都是骗我的,你虽然不是君子,可也不是趁虚而入的人,我明白……”一双美眸含羞望着胡天。
胡天发现单纯善良也拥有超强的杀伤力。在龙曦月的面前自己如果流露出太多的邪念居然感到内疚,望着自己的一双,忽然有种剁的冲动,我靠!我傻啊,多摸一会儿都不敢。
龙曦月道:“烟花虽美,可是太过短暂了。”她轻声叹了口气道:“想要好好看一场烟花都不行。”
胡天端起那碗燕窝粥送到她的面前:“只要公主喜欢,以后每年除夕我都陪你去看烟花。”
龙曦月咬了咬樱唇,心中一阵感动。可是她又明白这只能是奢望罢了,低头去吃那碗燕窝,两颗晶莹的泪水却先行滴落了下去。
胡天这次没有用锦帕。而是直接用帮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去,龙曦月现在的心情一定是极度彷徨而有极度复杂的,唯有用实际行动才能让她找回对未来的希望和信心。
翌日清晨,胡天一早就去了御马监探望左腿骨折的樊宗喜,既然是探望病人,就不能空前去。他特地从司苑局带了一篮鲜果两坛美酒,反正都是现成的东西。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福贵果然信守承诺,并没有提前告知胡天要来探病的消息。樊宗喜见到胡天前来探望自己,也是惊喜非常,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胡天抢上一步,摁住他的肩膀道:“樊公公躺下,您有伤在身,不可轻举妄动。”
樊宗喜感慨道:“胡公公诸事繁忙,百忙之中还要抽空过来探我,真是让杂家感激涕零。”
胡天笑道:“你我相识一场,彼此投缘,在我心中一直当樊公公是我兄长一样,你我之间不用如此客套。”
樊宗喜道:“终日打雁,今儿却让雁啄了眼,杂家这辈子还从未被马伤过。”身为一个驯马高,居然从马背上摔下来跌断了腿,的确也是一桩糗事。
胡天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年伊始,樊公公霉运尽褪,以后必然吉星高照,宏图大展。”
樊宗喜哈哈大笑:“谢胡公公吉言,谢胡公公吉言。”他让福贵上茶,又让福贵去准备酒菜,非要留胡天在这里吃午饭。胡天本想推辞,樊宗喜道:“杂家听胡老弟正月十三就要离开京城护送安平公主前往大雍成亲,本来还想亲自去给你送行,现在看来是不成了,今儿论如何都要留下来吃饭,就算是我这个做哥哥的给你践行。”
盛情难却,胡天唯有留下,他笑道:“听这次安平公主出嫁,所用的车马有不少是从御马监抽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