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家时,许桂香正好做好饭。
看见她又驮了两大袋子米面回来,许桂香一边喊苏卫国把米面搬屋里,一边责怪苏琬又乱花钱。
“这些精米精面家里不是还有吗?还够你吃上一段时间的,你怎么又买这么多,这两大袋子米面半年你也不一定吃得完,到时生虫了可咋办呀。”
“妈,我买这么多是为了让大家吃的,我一个人吃到猴年马月去啊。”
“啥?给全家人吃的?你这丫头是不是疯了,我们咋能吃这么细的粮食呢……”
苏琬还不等许桂香说完立马就打断了她。
“妈,我能吃,你们就能吃,我姓苏,跟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一样,都是从您的肚子里出来的, 都是您的孩子,凭什么我能吃他们就不能吃。
而且您跟爸每天干完地里的活,回到家里还得忙家务就更需要吃点儿好的了,您就别管了,我手里有钱,反正以后我吃啥,大家就吃啥,以后那些粗粮拿来喂鸡好了。”
一家人听完苏琬的这番话,都被惊到了。
这丫头手里到底有多少钱他们也不知道,不过许桂香总觉得她的钱应该花得差不多了。
家里盖房子她就已经拿出了好几百,管工人饭用的米面粮油、包括蔬菜跟肉都是她花的钱。
一个才工作了一年左右的丫头,她就是再能存又能存下多少呢。
这孩子在城里过得好,花钱怕是也习惯了,她真害怕苏琬哪天把钱都给花光了,那可咋办哟!
秦丽在街上跟苏琬吵了一架后,心情变得十分郁闷。
看完脸,那个老中医给她开了一个方子,各种药材抓了一些,让她煮水喝。
秦丽提着那些药材正往回走的时候,突然碰见了她高中时候的女同学沈月。
两人上学那会儿还同桌过一段时间呢。
这个沈月以前因为秦丽是农村的,穿得也不好还很瞧不起她,现在听说秦丽嫁给了棉纺厂厂长的儿子后,她开始巴结起了秦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