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的就是一切皆无。

“目标。”

古长生淡淡地道。

冷峻青年颤抖了一下，最终还是低声说道：“一件东西，那件东西只要出现，魔域之门就会震动。”

“哦？”

古长生忽然笑了一下：“那件东西，是一把钥匙？”

冷峻青年摇头道：“属下不知。”

古长生微微抬眼，视线越过冷峻青年，似乎要将整个庞大无边的魔界都笼罩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缓缓闭上眼睛，古长生轻声说道：“让我想想。”

上一次进入魔域之门，古长生并没有去问这个事儿。

他以为魔域之门出现在那里，只是因为拓跋尊。

而这冷峻青年也好，其他人也罢，就像当年的一些人族叛徒一样，从中谋取利益。

只是去了一趟无极殿，发现无极殿早已被灭。

那时候古长生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些人，大概率也是收到了九宇大帝的命令。

不。

也许不是。

也许是其他与九宇大帝敌对的大帝在暗中出手。

也只有大帝才能以大世界为棋子来布局的手段。

“这些家伙怎么知道那件东西的作用？”

古长生手指敲击着太阳穴。

总感觉自己睡太久了，脑子不太好使，很多事情想不起来就算了，甚至有时候想事情也没那么顺畅。

都怪当年自己下手太狠了。

按葬原那个小家伙的说法，自己沉睡之后，诸界崩碎，界海浮沉，再次掀起了黑暗动乱。

最后是被他们联手镇压的。

这段岁月之后，必然又发生了其他事情。

比如自己交给炼苍大帝那件东西，被人知道。

于是引发了现在的种种。

古长生缓缓睁开双眼，挑眉道：“九宇啊九宇，看来你是轮回之后专门来搞事情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