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
难怪那个司机,想方设法从路在野手里逃走,却又跑进申城,原来是他一早就给司机洗了脑。
别人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无论一还是二,都是我的事,闻总费这个功夫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楼藏月扭头想去看路在野那边的情况。
“怎么没关系?”闻延舟将她的脸转回来,薄唇抿直,如同一片树叶,“你因为绑架没了的孩子,也是我的骨肉。”
楼藏月呼吸有一瞬间停滞下来,心脏某处也传来微妙的酸疼。
半晌,她噗呲一声:“说得好像你多在意那个孩子似的,当年你要是知道我怀孕,也是让我去打掉吧,意外流了不正合你的心意?”
闻延舟低沉:“不管你信不信,当年如果我知道你怀孕,我会跟你结婚,我会要这个孩子。”
如果是这样,他们当年结了婚,生下了那个孩子,那就没有白柚的事了,她也不会从碧云离职,后面的所有事都不会发生。
也许现在不会是这样的场景。
那还真是,一步错,步步误。
楼藏月现在想起当年的事,都感觉是上辈子。
路在野被铁棍砸中腹部,踉跄地后退几步,吐出一口血水,回头喊道:“舟哥!你们聊够了,能不能过来帮把手啊?”
楼藏月回神,迅速装上箭矢,举起弩箭机,瞄准目标,扣下扳机,射中一个混混的大腿。
--他们动手,都是以让对手失去行动能力为目的,伤人,但不杀人。
楼藏月一边装箭一边说:“你平时不是总说自己很厉害吗?”
路在野先是抡起一拳砸断一个人的鼻梁骨,又一个后旋踢踹中另一个人的裆下要害。
嘴上回她的话:“单兵作战跟群殴哪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