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就这样看他,他没有理,而那次之后,她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难,都没有再遮掩看着他。
都说爱哭的小孩有糖吃,但——但凡是小孩,哪有不爱吃糖的,不哭了,不过是因为知道哭了也没有糖。
现在又被她遮掩看,闻延舟感觉喉咙又热又疼,抓住楼藏月推他的手,然后说:“没骗你,没包庇。”
“那段时间,白柚因为车祸住院,她没有功夫管别的事,也没有渠道知道你爸在监狱打架的事,不是她收买护工。至于到底是谁,你自己想,还有谁知道你爸在监狱打架的事?”
楼藏月清冷地看着他:“我不要反问句,闻延舟,你要我相信你,你就给我答案,别总让我想,总让我猜。”
“是闻夫人。”
“…………”
怎么会是闻夫人?
楼藏月此时有些混乱。
既因为闻延舟说他不喜欢白柚,也因为去年除夕夜的事被他看到。
还因为他言辞凿凿说收买护工的人非但不是白柚,而且还是一向温柔和善,一口一个“我拿你当女儿”的闻夫人。
她不知道这些事几分真几分假,想着这三件事,走神得厉害,没发现闻延舟的眼神变得不一样。
他开始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骨,开襟睡衣的纽扣很容易解开,又吻她的肩膀,她的胸口。
闻延舟身体很不舒服,哪里都憋得难受,弄着她,冷声追责:“居然把我丢在地上一整夜,楼藏月,你胆子好大。”
楼藏月对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只是猛地感觉到身体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