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两方面会比较敏感,一是对情敌,二是对自己心怀不轨的人,她直接问:“柳总招我,是为了工作吗?”
柳厌大概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一下笑出了声。
他也不喜欢藏着掖着,有兴趣就是有兴趣,船上见到那会儿就有点兴趣了。
他说:“你来我这儿,不用工作,我也给你钱。”
“所以是包养?”
“说包养可就太难听了,我们可以以男女朋友的身份正式交往。”柳厌说,“我还挺喜欢你的。”
楼藏月可没有被高富帅“表白”的喜悦,有的只是反胃。
她冷淡道:“柳总,别开玩笑了,我们话都没说过几句,也只见了这两次面,谈什么喜欢?”
“合眼缘呢。”
倒不如说是见色起意。楼藏月不虞再说,别开头看窗外。
柳厌随意道:“没事,你要是觉得我们对彼此不够熟悉,我的表白又很草率的话,我可以追你,你什么时候被我打动,就什么时候再答应我。”
楼藏月只觉得公子哥儿们的把戏越来越层出不穷。
“对了,你要在哪里下车?”
“送我到市中心医院吧。”
柳厌看她:“生病了?月月你这是成全我呢?这么快就给我表现的机会。”
“…………”
楼藏月平心静气,“不是我,是我家人。柳总如果觉得我配不上您一声‘楼小姐’,您可以直呼我的全名,楼藏月。”
柳厌否了:“太见外,不像准男女朋友。”
“我知道从这里到市区,路途遥远,柳总开车无聊,想逗闷子,我可以暂时当这个对象,只希望柳总在外人面前不要乱说。”
柳厌刀枪不入:“我是想让你当我对象。”
楼藏月昨晚被闻延舟气,现在被柳厌气,这会儿真恨不得这些男人都死光。
柳厌握着方向盘转了个弯,然后看了楼藏月一眼,才笑了起来:“开玩笑的,只是看楼小姐脸色不好,怕是我这个做东的招待不周,没让楼小姐尽兴,所以才想逗你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