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只能说:“我知道了。”
闻延舟这才放开她。
楼藏月坐上出租车。
泊车员也将闻延舟的车开过来,闻延舟正准备上车,身后传来一道女声:“闻总。”
闻延舟转头,是聂连意。
“聂小姐,有事?”
聂连意款款走到他面前,琥珀色的眼睛,轻沉地注视着他:“闻总是真的,完全不记得我了吗?”
闻延舟眯了下眼。
他在湖边看到她的第一眼,是觉得有些眼熟,但因为想不起来,便觉得想必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也就没有在意。
现在她这么说,看来,他们是真的认识。
看在柳厌的面子上,闻延舟询问:“聂小姐是?”
聂连意笑了笑,虽然是自嘲的话,但她说得落落大方,反而添了几分知情知趣的意味。
“看来书里都是骗人的,说好的男人对初恋都会很难忘呢?虽然我们那一段是在高中,但闻总把我忘得这么彻底,我还真有点难过呢。”
高中?
闻延舟眉心蹙了一下,终于记起来了。
“原来是你。”
……
楼藏月到了医院,快步走向住院大楼。
这申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说大是因为总面积有六千五平方公里,说小,是因为明明容纳了两千五百万人,可偏偏那么巧,竟让她在医院大堂,迎面遇到坐在轮椅上的白柚。
楼藏月本想目不斜视直接走过去,但白柚也看到她了,主动喊:“藏月姐。”
楼藏月脚步没停。
白柚直起腰,紧接着说:“楼藏月!你是心虚了吗!”
“把我的照片发给闻总,离间我们的感情,然后趁虚而入,跟他在水城不清不楚,你知道你对不起我,所以现在不敢面对我,对不对!”
她这段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成功恶心到了楼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