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就想问,她说给他吃了吗?
他下一句则是:“跟我走。”
楼藏月方才明白,他是要她陪他去吃饭,楼藏月驻足没动,婉拒了:“闻总,我要回去守着我妈。”
“你姐夫不是在吗?让他守。”
他怎么知道她姐夫在守着?她没接电话,他就上去找她了?楼藏月抿唇。
闻延舟走了两步,见她没跟上来,回头看她。
他一旦开口,就不是跟她商量。
楼藏月轻叹口气,只能跟上去。
她走进闻延舟的伞下,跟他的手臂还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但雨伞也就这么大,她半个肩头都被雨淋着,闻延舟直接搂住她的腰,强行将她拽进伞下。
“淋雨上瘾了?”
楼藏月的肩膀碰到他的胸膛,两人一起在弧形的伞下,太近的距离,楼藏月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她试图稍微分开一点,又被他揽腰搂回去。
最后楼藏月算了,没有再动了。
闻延舟没带她上车,而是带她走进巷子。
连续两天下雨,没有铺水泥的道路,泥泞而坑洼,走起来很不方便,楼藏月都有些受不了,更别说养尊处优的闻延舟。
他眉头微蹙,终于在他那双锃亮的手工皮鞋,也沾上泥点子时,脸色彻底冷透。
楼藏月费解地停下脚步:“你要带我去哪儿吃饭?”
“老陈家的私厨就开在这里。”闻延舟沉声,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走到?
楼藏月快速在脑海里检索了一遍记忆:“闻总是说,很会做醉蟹的那个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