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您吧。”小哥把纸袋递给他。
沈素钦听到了,转头:“是藏月的东西?”
闻延舟就当着他的面,拆开了纸袋,沈素钦沉声说:“她的东西,闻总没权利擅自拆封吧?”
“我能知道这是她的东西,自然知道她买了什么,沈教授跟她关系没到这份上,才会顾忌那么多。”
闻延舟将包装的纸袋随意丢进旁边的垃圾桶,然后,将那盒事后紧急避孕药,毫无遮掩地递给沈素钦。
“沈教授要上楼,顺便帮她拿过去吧。”
岫钰觉得,要不是因为人家是教授,斯文人,以及他的反应快,立刻抽出自己西装口袋里的手帕,将那盒药包起来再塞给沈素钦,示意闻延舟快走。
这两个人,有可能在酒店门口打起来。
上了车,岫钰捏捏鼻梁:“你何故去挑衅他呢?”
“我挑衅了?”闻延舟转着宝蓝色的袖扣,心情明显不错。
“你没有?明知道那是人家的女朋友,你还让他去给楼秘书送……”岫钰说不出那三个字,这人的心思怎么这么坏呢?
他寻思着,“你就那么恨她吗?”
商务车的后排座椅间也有扶手,闻延舟手肘搁在扶手上,神色被窗外不断掠过的路灯,照得忽明忽灭。
“恨谁?”
“楼秘书啊。”
闻延舟皱眉,莫名其妙地看他。
岫钰道:“且不说,沈素钦是她的男朋友,哪怕只是普通朋友或暧昧对象,你这样做,会让楼秘书尴尬难堪,这么欺负人家,还不是恨她?”
闻延舟寡淡地勾唇:“我不恨她。”
他现在对她,是“喜欢”得紧。
……
楼藏月整理好明天的工作,正要拿手机看送药的快到了吗?门铃就被按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