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和她除非必要情况一定要一起出席什么场合,这个点他会在家,其余时候他都不在了。
他是不忙了吗?
或许是刚醒,也或许太过突然,常宁一时间愣在了那,没了反应。
洛商司看着那坐在床上怔愣的人,关了房门走过来,然后视线落在常宁的衣领上。
常宁没有穿睡裙的习惯,都是穿睡衣睡裤。
冬天是长袖长裤,夏天亦是。
包括现在。
而她的睡衣睡裤都是保守型,没有那么多花样,几乎都是一致的翻领,一颗颗扣子扣下来,极为规矩。
只是睡衣终归是睡衣,讲究的是一个舒适,领子也自然的比平常的衣服要稍微宽松一些。
可现在,这睡衣不知道是质量不大好还是穿的久了,抑或怎么的,那第一颗的扣子不见了,只留下一点线头。
明眼可见的她领口比之前大了许多,露出她的肌肤,锁骨,以及隐隐的沟壑。
洛商司凝着她的领口,里面白皙细腻的肌肤,来到床前,把她抱起来。
常宁回了神,唇瓣张开下意识便要说话,可刚要出声她声音便哑了。
自己说什么呢?
他的时间他自会安排,她没有什么好说的。
就这般,常宁唇瓣闭上,任洛商司把她抱进浴室。
她刚醒来,还没洗漱。
洛商司把她放到盥洗台前,让她站好,他手扶着她的腰,她细腻的肌肤随着睡衣传到掌心,难得的,他没有松手。
常宁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她站稳了,但为了以防万一她手抓住盥洗台,这般整个人都稳稳当当的,她才说:“好了,你去忙吧。”
指腹微动,他喉间溢出一个低沉的嗯,大掌收回,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