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还是想和秦天面对面聊一下的,毕竟这个福将他还没见过,能够在新京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物,为什么以前会声名不显。
他倒不是怀疑什么,只是心中疑惑和好奇。
能力如此出众的一个人,怎么会在黄埔时期籍籍无名?
这不太符合逻辑,也不太合理。
南有夜上海,北有夜津门,两湖有大汉口,这是特殊时代造就的特色城市分布。
作为北方金融、贸易、工业中心,津门有着极其特殊的城市地位。
比起新京的北十二街,津门的租界区每到夜晚来临时,都会进入到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模式,比起消金能力,这里丝毫不比上海滩差。
洋大人们在这片土地上所掠夺的财富不知凡几,一直到现在,仍旧在源源不断的吸着华夏大地的血。
所以他们在租界区肆无忌惮,挥金如土,即便一个晚上花出去几十万乃至上百万,对他们来说丝毫没有感觉,反正只要躺个几个月,这些钱又会自己跳进他们的口袋。
在家里安顿好三天后,确定老妈子和那些丫鬟没有任何问题,秦天才放心大胆的出去“考察市场”。
无论什么时代,拉皮条的生意永远是暴利,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这个行业就是绝对的刚需。
如果在津门打造一座一流娱乐场所,不仅仅是吸金那么简单,情报的流转,先提供给日寇特务作为掩护,然后再让复兴社盯死这里,两边他都能有交代,他居中负责调节,让双方极限拉扯,让两边都离不开他不能放弃他,只有这样,他才会立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