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舍得丢掉?
而且父皇就坐在椅上,面前的案牍却是不翼而飞。
不仅如此,轩辕祁还觉得,这御书房之中,像是少了点什么东西……
“祁儿,你来了?”神武皇帝放下奏折,如个慈父般,问道:“听说在老七的王府,你与阿月相谈甚欢,你认为阿月如何?”
“阿月姑娘,胸有丘壑,气魄胆识不输城中男儿,颇有镇北侯的风范,像是天生为武道而生的勇者!”
轩辕祁给予了最高的评价。
父子俩人相处这么多年,神武皇帝第一次见轩辕祁这样夸人。
他露出了老父亲的笑容,说:“不如,将阿月姑娘许配给你?你也到了适婚的年龄,而且一步登天,直接就当爹,岂非可喜可贺?”
刘公公端着茶杯的双手,猛地抖动了一下。
轩辕祁瞪大眼睛,旋即低头抱拳:“父皇,儿臣钦佩、崇拜阿月姑娘,不敢奢望。宸儿已经辜负了她一次,若儿臣不能保证让她余生无忧,将叶尘视如己出,做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就不该亵渎阿月姑娘。”
“皇室中人,不可亏欠她两次,若先皇泉下有知,只怕尸骨难寒,儿臣亦是愧对于列祖列宗。”
“男儿当手握战剑,沙场厮杀,当步入仕途,扛鼎江山社稷,为黎民苍生谋取福利。”
“而非去欺负一个女子,还是一个如此优秀,又有情有义的女子。”
神武皇帝看他侃侃而谈,笑着点了点头:“你倒像是个男人,不过,朕很喜欢阿月那个孩子。”
“儿臣亦是。”轩辕祁难得激动。
刘公公悄然从外而来,说:“皇上,苏贵妃的人来了,说夏贵妃邀请叶三小姐前去云霄塔祈福,虽说有蚀日护甲,但她不放心。”
神武皇帝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他一夜未眠,正打算去睡个好觉。
得,又没戏了。
他就是个操劳命。
被那女孩顺拐了心爱的龙涎香炉,珊瑚案牍,还得去看着点她,别一个不小心,被夏贵妃整没命了。
这皇帝,当的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