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怎么会不痛,但是跟这些事情比起来,不算什么,就算喉咙剌着刀子,她也要问清楚,说清楚。
“我不想去做交际花,贺家的人我一个都不想沾染,我只想远离这个地方”喻浅忍着痛咽口水,“三叔,我昨晚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可是你没接,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厉闻舟脸色难看:“你想的办法就是折腾自己,以为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就能顺利离开濠江了?”
“被拦下是意外咳咳,不是爷爷咳咳咳”说到激动处,喻浅猛烈咳嗽起来。
这一咳,喉咙好似有千万根针在扎。
厉闻舟迅速拿了旁边的水杯递给她,喻浅接过,大口大口灌了好几口。
“喝慢点。”他拧起的眉心就没展开过。
喻浅情绪缓和了一些,但喉咙的痛并没有缓解,等她抬起头,就看到厉闻舟板着一张阴沉的脸。
他已经提醒她很多次别说话,就差拿胶纸封住她的嘴,堵住她的嗓子,可她偏是任性,一说再说,没完没了。
“三叔”
“没完没了是吧,再说话封你的嘴。”他再三提醒,那点纵容的耐心一点点告罄。
喻浅安静了也就几分钟,还是继续说:“我想知道,贺大少爷为什么不让我离开濠江。”
厉闻舟说了一句,“我也很想知道。”然后俯身过来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病房里一直有股淡淡的消毒水气味,直到厉闻舟吻上来,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被充斥,被裹挟。
这次喻浅没有挣扎,没有抗拒,任他亲了又亲,啄了又啄,唇齿交缠,堵住了她所有还想再问下去的那些话。
直到陈明修敲门,轻咳了声:“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