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奇的手段!
感受过血脉力量,张远伸手前探,扣住那御使火箭道人的脖颈。
道人本就被刚才火箭自灭的一幕吓到,再因为术法被破而反噬,此时已经是满身灵气逆行,连一丝反抗都做不到,就被张远掐住脖子,好似提着大鹅一般提起。
“呃,呃,呃——”
道人翻起白眼。
“住手,这是锻器门仙师,你敢伤人——”后方的锦袍青年惨白着脸,哆嗦惊呼。
锻器门?
张远手掌更收紧些。
有点意思了。
“张爷,出了性命案子,我这店三两个月都没生意了。”张远身后,何忱轻叹,低声开口。
张远松开手,将那道人扔在地上,任其瘫软在地,转过头,看向何忱:“何掌柜,没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
何忱面上僵一下,将身上衣襟暗纹展露出来。
“张爷,何某只是不想闹出人命不好看,却也不是怕什么事。”
“我东源剑派乃是云州第一剑宗,门中强者无数,郑阳郡中也就三两家江湖门派可相提并论而已。”
整肃一下衣衫,挺直腰身,何忱伸手:“张爷请去,其他事情何某来解决。”
这做派,多了几分江湖气。
张远看他一眼,端起桌上还剩的半碗酒,轻咪一口,看向那些地上哀嚎、缩在墙角的锦袍青年:“斩玉帮,要不要与我青玉盟不死不休?”
他身上有煞气激荡。
这煞气一激,地上翻滚的那些断手断腿青年都不敢发声,那几个缩在后面的更是连连摇头。
看他们怂样,张远摇摇头,拉开包间门,走了出去。
他身后,传来声音。
“哎吆,诸位公子,你们怎么得罪这位皂衣卫中的杀神啊,好悬啊,不是何某跟这位还算认得,今日,怕不是要血流成河吆……”
“诸位诸位,别动怒,你们都是尊贵身份,怎么跟他个杀胚计较,腿折了?没事没事,我来接上,手,手也断了?你看,人家真没下死手,这位当初横行云州的时候你们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