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杨念念白得了一张床,还蹭了一顿饭。
话说,嘴巴甜就是有好处,虽说答应不卖床了,可那床一看就很值钱啊!
余品国老实心眼好,还送了一张床,杨念念就想提点他两句,“余大叔,你卖了京市的房子,是打算用这笔钱做生意吗?”
余品国大口吃着炸酱面,摇头说,“我一家老小都挤在那几间屋子里,住不下,等我回去,就给孩子们在市区买两套房。”
……
想着明年陆时深来了能住进去,杨念念就迫不及待的联系装修工匠。
周日的时候,她带着郑心月过来换锁头,顺便研究一下怎么修复房子。
余遂和萧年正好没事,便一起过来了。
路上,杨念念顺便买了扫帚和两个新锁头,大门锁锈迹斑斑要换新的,床虽然大不好偷,但她觉得还是锁起来放心些。
几人一进院子,萧年就惊呼出声,“哎哟妈呀,这院子里的草,比我太奶的坟头草都高。”
郑心月朝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胡说八道啥呢?快帮忙拔草。”
萧年疼的龇牙咧嘴,老老实实地拔草去了。
余遂也撸起袖子把四分五裂的瓦片都捡到一堆放着,这些都是被风吹下来的,已经不能二次使用了。
杨念念拿着扫帚清扫屋子里的垃圾,郑心月负责爬高上低地清理蜘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