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刚想开口。
沈宴已经坐到了旁边,如实道:“最近受了点伤。”
常伯:“伤哪儿了?”
沈宴:“肩上。”
常伯:“我看看。”
沈宴掀开衣服。
常伯伸手扯下纱布,神情立马变得有些严肃:“伤得这么严重?”
沈宴:“就是看着严重……”
“我是大夫,我能不知道吗?”
常伯没好气,仔细一看:“你这,是火药枪伤啊!”
火药?
枪伤?
沈宴平时到底在干什么?
顾明月看向沈宴,眼眸里不由多了几分诧异和深思。
“意外。”
沈宴只简短解释了一句。
“呵,这种伤,那可真是够意外的。”
常伯将他肩上的纱布彻底扯掉:“都在结疤了,这个可以不用了,伤口上的药平时是你自己上的?”
沈宴:“嗯。”
常伯:“怪不得上成这副德行。”
沈宴:“……”
“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等搭上脉,常伯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到底是年纪轻,火气这么重。”
沈宴:“……”
常伯:“都结婚了,这火都还泄不下去啊?”
这会儿别说沈宴了。
顾明月在一旁听着都觉得有点尴尬。
沈宴:“常伯……”
常伯:“不用解释,我都知道。”
先前他号沈宴媳妇儿的脉就知道,两个人还没同房。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沈宴一个大老爷们,娶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整天只能看不能动,怪不得会憋成这样。
常伯:“凡事过犹不及,有些东西还是要适当的纾解,不然憋狠了,伤身体。”
沈宴:“……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
常伯看小两口脸皮也薄,尤其是顾明月,就没有再说这个:“我刚刚看你的伤,先前有人给你处理过了,用的药也都是好药,你继续用着也行,我再给抓点中药回去喝着,调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