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案子在处理上有疑点,证据不充分,作案动机也很牵强,在逻辑上存在硬伤。”
谢建凯在来这之前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所以回答起来很流畅。
“具体说说。”秦鹤林点了根烟。
“首先从逻辑上来说对手的作案动机就说不过去,喝醉酒发酒疯这个没问题,但是从来没听说喝醉酒后几个人相约一起跑到镇政府的宿舍楼里强行破门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准确地把人从床上脱下来殴打,然后还在派出所到来之前顺利脱身。”
“喝醉的情况下绝不可能做到这一切,能做到这一切只能说明对方十分的清醒,而且早有预谋,提前做好了规划。”
“再者,证据上并不充分,到目前为止,结案的证据就只有嫌疑人自己的供词,连最重要的受害人的供词都没有,就更别说第三人的证词。而且,整个案子只有人证,并没有相关物证。”
“按照规矩,这根本达不到结案的条件,所以我认为这个案子一定存在问题。”谢建凯严肃地说着。
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一下子就把这个案子的问题分析的清清楚楚。
“你既然看出了这个案子有问题,为什么不提出意见?”秦鹤林继续问。
“我提出了意见,但是这个案子是由孙副县长亲自督办的,他反对了我的意见,坚持结案,我无能为力。”谢建凯毫不客气地把孙天佑给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