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估计他有什么病,老师不方便说。”
钟丽敏:“……”司徒家这个少爷,还真是了不得。
“淮南,别愣着,点菜。”笑希希对楚淮南说道。
楚淮南点点头,开始看菜谱。
司徒震京到底是没追上司徒震慑,这个从小就特立独行的儿子让他伤透了脑筋,性子暴躁又执拗。
回想刚才看到的男孩子,司徒震京觉得他长得特别像一个人。
如果他没看错,刚才那个男孩看到他的时候,似乎也怔愣了许久。
像谁呢?
司徒震京点燃一根烟,在餐厅门口的吸烟区慢慢抽。
他也不想回到包间。
作为一个入赘女婿,司徒震京做到了入赘女婿的几大共同点,外形好,会服软,不顶事……
这几个特点,他发挥的可谓是淋漓尽致。
长相就不用多说了,要不然也不能迷了豪门大小姐的眼,会服软这一点他更是掌握到了精髓。
男人外形好,又有钱,就容易飘。
司徒震京原名郭震京,入赘后才改名司徒震京。
自家豪门老婆刚怀孕,他就开始飘了,左一个右一个,司徒震慑哇哇坠地,那边楚淮南的妈妈就怀上了。
东窗事发后,司徒震京直接一推四五六,痛哭流涕的跟自家豪门老婆道歉,发誓绝不再犯!
司徒夫人也很决绝,公关全靠第一式——送走,正所谓一招鲜吃遍天,就靠这一招,搞平了所有潜在隐患。
然后,对于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司徒震京,司徒夫人表示,可以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结扎去吧。
司徒夫人是个看脸的女人,要不然也不能找司徒震京。
但她也极为聪明,知道男人的话不能信,犯过错的男人更是不能信。
还有一个隐患就是,以防司徒震京弄出来一堆私生子,这男人没有多少脑容量,保不齐就会“多子多孙”,所以她防范于未然。
司徒震京无从选择,只能选择通过结扎来保住自己的富贵生活。
再来就是他的不顶事,可谓是方方面面。
从生活上,再到工作上,两手抓,两手稀巴烂,正所谓烂泥扶不上墙,他连扶都扶不起来,顺着指缝往下淌。
所以,这么多年,他在司徒集团就是挂名高管,没有实权,没有成绩,只有一间装潢像康复中心的办公室。
因此,他根本听不懂什么股东会议,他觉得那些狗屁股东压根瞧不起他。
但他儿子不一样,他儿子可是司徒集团未来的继承人,他一定要好好培养他!
想到今天看到的男孩,司徒震京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是我,你帮我查一个小孩。”
或许司徒家的男人,身体里都有着相同的基因,这个基因叫做“在餐厅看到长得眼熟的男孩,就会怀疑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
司徒爸爸看到楚淮南,立刻联想到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女子,由此引发一个惊人的猜想。
他不由得震惊了!
就像他儿子,若是按照原书发展,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看到一个小男孩,然后怀疑这个小男孩跟他有所关联,然后震慑!
这大约,就叫遗传吧。
一顿饭楚淮南吃的魂不守舍,经常跑神,笑远山夫妇以为他学习学累了。吃饭完就赶紧回了家,让他们早点睡觉。
楚淮南直到躺在床上,还是在回想晚上在餐厅里见到那个男人的场景。
他根本不可能忘记那张脸,他的眼神,他的神态,牢牢的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就在母亲去世前的那个夏天,在那个宽阔的犹如皇宫的大院子里,他和母亲被拦在了铁门的外面。
他扯着皱巴巴的衣服,怯懦又讨好的笑着。
男人就像看到了什么令他震惊又厌恶的东西,从铁门的缝隙中,胡乱的塞出一把钱,急促的小声说:“拿着钱快走,你怎么来这了!你害得我多惨你知道吗!谁让你把这个生出来的!”
楚淮南当时只觉得害怕,但他不敢哭,强撑着笑脸,鼻腔又酸又痛。
时隔这么多年,再次看到这个男人,他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随即而来的是厌恶以及憎恨。
他对这个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期待,如果他是一只不能见光的老鼠,是臭水沟里的淤泥,那这个男人就是发臭的腐肉,脏污的让他几欲作呕!
楚淮南一整夜翻来覆去,难以合眼,月上中天,在极度的困倦与疲累中,他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司徒震京也就是两三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