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珲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那模样看起来神情非常萎靡、颓废。
正当林蔓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林珲再次开了口:“自从爸妈离婚之后,去年妈妈又改嫁了他人,对方是一名死了妻子的工人,而她现在则成为了那户人家的保姆。
此外,林薇也和老妈彻底断了往来,并且已经嫁人成家,但不幸的是她生下的儿子跟她一样心脏存在问题。
后来她又生了一个女儿,由于大出血不得不摘除子宫才勉强保住性命,听说她现在的生活同样很艰难。
她们如今都遭受了报应,然而爸爸却去了津市。
由于对你心怀愧疚,他心情郁闷导致身体每况愈下,近年来身体更是垮掉了,肺部还长出了结节……你是否可以跟我一同前去探望一下他呢?”
林蔓几乎没有思考便回答道:“不行!你爸爸生病了,你应该带他去看医生,而不是来找我,这件事情与我毫无关系。”
“可是你是我妹妹,那也是你爸爸!”
“我都说我与你们林家人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就不能当我不存在吗?你们过得不好,是不是也希望我过得不好,你们才开心?”
林珲赶忙解释,“不是的,我们都希望你过得好,爸爸和弟弟都是。
小弟去了大西北做知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现在我们那家也算是支离破碎。
因为父母离异,林璟二十五岁了,连对象都没有找……”
林蔓的眼神瞬间变得冷漠无比,声音更是如同寒泉般冰冷:“你说出这番话,难道是在责怪我让你们知晓了真相?
莫非你认为,如果你爸一直被蒙在鼓里,你们那个家庭便能够安然无恙地维持下去?”
林珲连忙摇头否认,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哀伤:“不,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