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将她挡在身后,沉声道:“你先走,我来对付他。”
许纯良道:“逆时针还是顺时针,我怕掌握不好尺度,万一给拧坏了就麻烦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嫌我脏?刚才怎么不说?”
夏侯木兰红着脸踹了他一脚:“滚一边去。”
夏侯木兰心中一沉,本想悄悄逃离此地,想不到还是惊动了老贼。
“木兰啊木兰,想不到你还能逃出来。”
假冒的夏侯尊宛如鬼魅般出现在距离他们不到十米的地方。
怀表里面还刻有名字——夏侯尊、曹新竹、夏侯木兰。
夏侯木兰道:“这还用问,一定想独占这里的秘密,他害死我父亲取而代之,成为疲门门主。”
夏侯木兰此时已经完全确定曹新卫杀了她的父母,胸中涌现血海深仇:“曹贼,还我父母命来!”她握刀准备冲向前去,许纯良伸手将她拦住,轻声道:“木兰,你刚刚失去玄阴之体,需要好好调养,这老东西交给我解决了。”
夏侯木兰用灯光照亮那洞口,惊喜道:“这里是兵械库,我们可以离开了。”她马上又想到兵械库距离老贼闭关修炼的地方不远,这里的动静该不会被他觉察吧。
夏侯木兰道:“也可能他们是为了躲避追杀藏身在这里,因为我爸遇害,所以我妈不愿独活。”从小到大她一直以父亲来称呼那个老贼,是他坚持这样的,现在夏侯木兰才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
打开应急通道的暗门,还没有进入,就听到一声怪笑响起。
夏侯木兰没觉得哪里不对,父亲被捅了致命一刀,肯定会出血,血流淌在地面上留下印记再正常不过。
夏侯木兰不知他想做什么,按照他的话转身面向墙壁,却听到身后传来哗哗的水声,听到这声音她顿时明白许纯良在干什么?这厮脸皮也忒厚了,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连回避都不知道吗?不过转念一想,许纯良不是让她转身了。
div css=&ot;ntentadv&ot; 许纯良可不是恶作剧,主要是想看看这块石头究竟有什么古怪,一泡尿下去那块石头竟然熔化了,果然是湮石无疑。
夏侯木兰扬起手中的那把刀道:“这把刀你应该认识吧?”
许纯良道:“如果你的推测正确,这里就应当有一条通路。”他已经将这间石室全都搜查过了,并没有特别的发现,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搜查到,那就是夏侯木兰父母的遗体下面。
夏侯木兰心中暗忖,母亲叫曹新竹,这个新卫难道是她的兄弟?该不会就是凶手的名字吧?
许纯良道:“木兰,伱看这地上的血迹。”
曹新卫刚才在井口就听到两人干柴烈火的动静,知道夏侯木兰已经被许纯良拿下,现在许纯良的这句话等于公开宣布,夏侯木兰的玄阴之体被他所破。
许纯良心中暗忖,夏侯尊想独占的不仅仅是曹操运兵粮道,可能从那时就发现曹木兰身体比较特殊,只要悉心培养可以将她培养成玄阴之体,对夏侯尊而言,钱财乃身外之物,哪比得上吸入玄阴之气重要。
许纯良道:“以他的伤势不可能只流这么点血,其他的血到什么地方去了?而且这块石头有个凹坑,好像被什么溶解了似的。”
夏侯木兰瞪了他一眼,自己刚才虽然没看,但是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溶掉的石头,让我去摸这东西,我不怕脏啊?其实她也不是不肯,只是有些抹不开面子。
许纯良敲了敲那块石头,下面应当不是空心的,尝试着捶了一下,无比坚硬。
许纯良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他想到了一种遇水即溶的湮石,不过这种石头他只是在典籍中读到过,从未在现实中见过。
征求了夏侯木兰的同意之后,两人一起将两具骸骨移开,夏侯木兰从父亲肋间抽出那把刀,那把刀嵌入肋骨之中,所以这么多年还停留在原位,刀身上刻着两个字——新卫。
在她刚懂事的时候夏侯尊就告诉她,之所以让她姓曹是为了纪念难产死去的母亲,原来一切都是谎言,眼前的两名死者才是她的父母,现在的夏侯尊十有八九就是假冒,关于自己的身世,关于母亲的一切全都是这个卑鄙无耻的骗子编织出来的谎言。
“喂,你看!”
许纯良道:“青铜的,跟外面的一样。”
许纯良道:“看来你的父母早就已经发现了运兵粮道,他们可能被夏侯……那个老王八蛋给困在了这里。”
夏侯木兰道:“或许及时止血又或者沿着石头缝渗了下去。”过去了二十多年,已经很难从现场推测出当时是什么状况,也许时间已经让鲜血褪色。
许纯良想找些水来试试,可过了这么久,他们两人身上的衣服基本上都烘干了,随身也没带水,许纯良让夏侯木兰转过身去。
或许现在还来得及,趁着许纯良没有将夏侯木兰的玄阴之气化为己用,自己再将玄阴之气从他体内吸过来。
曹新卫大吼一声:“许纯良,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今晚九点到家,下周会把欠账全部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