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云被扔着扑倒在秦江的脚边,此刻竟还被这个晦气的野小子踩住手背,她脸色大变,狠厉地教训出声:
“秦江,你别太过分了!”
“我……我这次来不是跟你计较你与小五的事的,是妈妈出事了,她现在很需要你的帮助。”
“你要还是个人,总不能连自己的亲妈死活都不管吧?”
秦舒云这话一出,确实让秦江若有所思地垂眸,皮鞋移开,在秦舒云白皙的手背上烙下一道刺目的鞋印。
这鞋印,踩的不仅是秦舒云的手背,更是踩了她的自尊。
“哦,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那你还不赶紧联系火葬场?联系我有什么用,是特意要我给秦夫人安排一副‘黑人抬棺’不成?”
“那也行,我也不是什么‘仇将恩报’的人,你也看到了,我素质就搁这儿了……”
“素质不详,遇强则强!!”
秦江一句又一句,怼得秦舒云脸色发青。
但她现在又不能继续毫无输出。
毕竟,妈妈还等着秦江从秦家带走的“烫伤膏”呢。
那是属于秦家的东西,秦江本就没有资格带走,而现在她来拿回属于秦家的东西,根本没有毛病。
秦江必须把烫伤膏还给她!
“秦江,你少满嘴跑火车。”
“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亲妈都见死不救,那才是跟畜牲有什么区别呢?”
“我就开门见山跟你说了吧,妈妈在给阿云煲养生汤装汤盏的时候被烫伤了,你我都是为人子女的,父母即便有些偏心,但这也不是孩子记恨父母的理由啊!”
“秦江,我知道你把我们秦家的特制烫伤膏都带走了,你这个人别太离谱,什么都要偷拿秦家的,做人还是给自己留条退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