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不屑一顾。
如今,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许氏只觉可笑。
“我们夫妻十八载,却因为她这个贱人离心。”
“瑾娘,你独自带孩子很辛苦吧?这些年,是我错了。是我愧对于你,是我被那贱人迷了心智。竟抛下你们……”陆衡之怜惜的看向许氏。
“明月才两岁多,不能离开爹……我们重归于好,可以吗?你若介意裴氏,我可以休妻!”
“裴氏哪里都比不上你。”
“你是我挡刀,以命换回来的发妻啊!”陆衡之声声泣血。
许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呕……”
瑾娘猛地干呕出声。
“瑾娘,你怎么了?”陆衡之想靠近,许氏却猛地后退一步。
“劳……劳烦离远些。你恶心到我了。”
“呕……”
许氏嫌恶的表情,让自我感觉良好的陆衡之,表情霎时凝固。
她,她竟看自己,看吐了!!
陆衡之,如遭雷劈。
“你真令我恶心!”许氏后退三步,紧皱眉头。
“当年你命人劫我的马车,替我挨一刀。让我做牛做马十八年,如今竟还想诓骗我?”许氏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全是阴谋。
她从见到陆衡之第一眼,便深陷他所编织的牢笼!
陆衡之心头剧震,瞳孔微缩,怎么会!
她怎会知晓?
自己明明将当事人尽数处置,不留活口,许氏怎会知晓真相?
陆衡之强撑着道:“瑾娘,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定是旁人污蔑!”
许氏冷笑:“你杀人抛尸,尸体都扔在护城河,还有假?”
陆衡之面色猛地阴沉。
“滚吧!砚书三元及第,与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许氏还能不清楚他的打算。
无非,是见砚书三元及第,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