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听了,沉思起来:“我听过此人,确实是很有名,听说其在豫州一带。”
“也罢,我便信公子一次,找人去请华佗。”
随即他叹息道:“但要是戒鱼脍,可是了无生趣啊。”
袁熙只得安慰道:“海鱼中的虫子会少一些,先生若是难耐,可用之代替。”
陈登见袁熙不像是信口胡言,称奇道:“真是怪了,我素闻袁氏皆精研孟氏易,但为何公子对杂家这么感兴趣?”
此时士族以儒家经书要义为首,对于其他学派,则是相对看轻许多。
袁熙微笑道:“先生也不是精研农家学说,只怕还修了兵家?”
陈登诧异道:“公子如何知道?”
“也是那高人所言?”
他私下研习兵法的事情,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袁熙心道你要没学过兵法,怎么可能连吕布孙策都能击败?
他整衣肃容,对陈登拜道:“小子有一言,还请先生解惑。”
“如今天下士人,皆研究儒经,对其他学派,都甚是排斥,先生觉得好吗?”
陈登听了,沉默不语。
良久,他缓缓开口道:“公子想做什么?”
袁熙正色道:“小子觉得,现在天下选士很有问题。”
“孝廉茂才,多为名不副实,诸子百家,独剩儒术。”
“要是能士农工商皆有所专之学,人尽齐用,术业有专攻,这个天下会不会变得更好?”
陈登沉声道:“公子想法且不说,如今公子只是袁家庶子,只怕想做的事情,袁州牧并不会赞同吧?”
袁熙拜道:“要是有一天小子据有方圆之地,开此先河,欲请先生为谋士,可乎?”
陈登断然道:“玄德公待我不薄,公子此言,欲陷我于不义乎?”
袁熙再拜道:“世事难料,小子希望,如有一天,先生处于进退两难之境,能先想到我。”
“我保证先生能够一展胸中所长。”
“先生乃当世英杰,要是因为鱼脍折损寿命,是天下人的损失。”
“所以小子才说出先生隐疾之事,此之诚心,天地可鉴。”
陈登听了,点首道:“我便信公子一次,寻华佗医治,到时自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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