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个巴子,怪不得士农工商,迟早让你们放放血。
他惊叹道:“糜家之富庶,今日亲眼得见,才知传言非虚,只怕传说中的皇宫,也远不如此吧?”
糜竺正往这边迎着,听到袁熙这话,脚下拌蒜,差点摔倒。
他脸色发苦,这二公子妥妥和自己过不去了,非要把自己害死是吧?
他赶紧上来扯住袁熙袖子,满脸赔笑道:“进去说,进去说。”
糜竺引袁熙和太史慈进去,早有婢女摆上酒席,糜竺笑道:“略备薄酒,还望公子见谅。”
袁熙见侍女端上的器皿奢华,菜肴精致,远胜袁府,心道这也算薄酒的话,自己以前难道都是在讨饭?
他微微一笑,客气了下便坐了下来。
一时间宾主攀谈起来,一边是袁熙信口掰扯,一方面是糜竺小心应付,一面袁熙处处试探,一面是糜竺苦苦抵挡,几个回合下来,老实人糜竺便已经额头见汗。
他心道这次真是引狼入室了,连忙招呼歌伎舞女上来,一时间满室莺莺燕燕,多有依偎到袁熙身边劝酒的。
袁熙向糜竺笑道:“我喝酒必吐,还望子仲兄别怪罪。”
糜竺连忙赔笑道:“不会,不会。”
他见袁熙面前那碟精美的鱼脍也一箸未动,不由好奇道:“公子似乎并不喜鱼脍?”
袁熙微笑道:“我有些怕死。”
糜竺涨红了脸:“公子是怀疑我在鱼脍中下毒?”
袁熙哈哈一笑:“子仲兄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生鱼之中,本就有些不好的东西,和先生无关。”
糜竺莫名其妙,想到白天袁熙对陈登说的话,隐隐约约想到些什么,但尚未将两者联系起来。
他见袁熙似乎对身边的婢女并无兴趣,更加头痛,怎么这位的表现,似乎和传言中不太一样啊?
袁熙却是有些遗憾,本来他来糜家,一方面是谈商路,一方面是吊出陈登,没想到陈登倒是挺沉得住气,竟然没有出现。
不过袁熙倒是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才不信陈登能一直忍下去。
席间袁熙又谈到商路的事情,糜竺叹道:“此事并非我一人可决,还需糜家多人商议,能否请公子等待两日,让竺再做答复?”
袁熙心道你是家主,怎么会决定不了,分明是要去请示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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