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杏听了,无奈道:“你看看,这是哪壶不开哪壶,怎么三年不见,嘴巴变得这么伶俐了?”
吴昭跪在一旁,听着袁熙的话,心中涌动着复杂难明的情愫。
这一路走来,她渐渐明白,袁熙可能真的是个….君子。
以袁熙的身份,开口要她侍寝,只怕她根本没有能力拒绝。
但袁熙却一直以礼相待,将吴昭视作麴义董昭那样的朋友。
两人在狭窄的马车里面度过了小半个月,但袁熙却一直忍着,没有做出过分出格的事情。
世家子弟诗酒风流,对侍女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根本不会问她们的意愿。
士族看待平民,和猪狗没有两样,女子身份更低一等,对他们来说,平民女子和货物没有分别。
但袁熙对待吴昭却不一样。
尊重,这是吴昭从前面对士族男子时,都很难从对方身上发觉的东西。
袁尚去见母亲刘氏时,脸色很不好看。
他说了袁绍和袁熙的谈话,最后说道:“二哥比我想象的要难对付得多。”
刘氏听了,脸色沉了下来,冷冷道:“这小畜生心肠坏的很,他是怎么猜到邺城之乱的?”
“我数次暗示夫君,邺城之乱和袁熙有关系,但夫君不信。”
袁尚摇头道:“母亲这么说太刻意了,儿子怎会造父亲的反,这种话谁也不会当真。”
“我倒是利用了这件事,数次让北新城孤立无援,没想道二哥竟然撑下来了。”
袁尚通过母亲刘夫人,早得知了袁绍袁熙之间的邺城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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