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有吗？”宋津南把她扯到眼皮底下，“这三年你心心相念的是谁，我在你心中能否占据十分之一的位置？”</p>

“宋津南，你也摸着心口告诉我，这三年你心里想的是谁，我能否在你心中占据百分之一的位置！”她怒声相怼。</p>

绕来绕去，又绕到这个死结上！</p>

宋津南沉默。</p>

两人陷入对峙，一股难以言说的压抑令乔晚呼吸不畅。</p>

她怕自己就地猝死，用力甩开宋津南的手，回了主卧，反锁上门。</p>

宋津南站到双腿发酸，在厨房洗了手，取出咖啡豆放进咖啡机。</p>

坐在客厅喝了一夜的咖啡。</p>

乔晚早上从卧室出来，与客厅的宋津南打了个照面。</p>

宋津南满眼红血丝，下巴上胡茬隐隐，白衬衫上方三粒纽扣没系，精壮的肌肤外泄。</p>

她急着去厨房煮白水蛋，宋津南急着去盥洗室，两人在客厅遇到的刹那，都开始躲对方。</p>

她往东，宋津南也往东。</p>

她急忙调转方向往西，宋津南为了躲她也往西。</p>

来回折腾了三四次，宋津南最先止步，“你先。”</p>

她眼皮都没掀一下，越过宋津南去了厨房。</p>

这次，她只做了自己的早餐，两个白水蛋，一杯热牛奶。</p>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咖啡壶，盛满烟蒂的烟灰缸，一杯未喝完的咖啡歪歪斜斜，桌旗早就被咖啡浸透，地板上溅落了很多咖啡液，可谓一片狼藉。</p>

换做以往，乔晚看到这一幕肯定会第一时间收拾干净。</p>

这次，她只瞥了眼。</p>

谁弄的谁收拾，她可不会再惯着某人了。</p>

她有七情六欲，也有喜怒哀乐，以前被宋津南白知柔骂一通，总会偷偷擦掉眼泪再去赔笑脸，可谁又曾照顾过她的心情？</p>

脏就脏吧，乱就乱吧，离不了婚，她不伺候总可以吧！</p>

宋津南洗漱完来到饭厅，看到乔晚正不紧不慢喝着牛奶，饭桌上并没有他的早餐。</p>

他打开冰箱，拿了盒牛奶倒进奶锅煮起来。</p>

乔晚正要避开，他忽然开口，“老爷子昨晚转入普通病房，上午会有生意场的同僚探视，你收拾一下，跟我去医院。”</p>

“我要上班，去不了。”她一口回绝。</p>

“除了在y国的二嫂，宋家的女眷上午都要去医院。”宋津南望定她，“你，必须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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