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圆见邹妈妈没有半分自愧,沉默了下,一个甩手直接将面前的碗摔到她的面前。
瓷碗触底即碎,碎片混着残粥溅起,邹妈妈吓得“唉哟”一声往后跌去,但也无可避免地脸上身上都沾染了些许,看起来十分狼狈。
邹妈妈呆愣了下继而开始哭嚎起来,所言字字句句大抵是为阮府当牛做马了大半辈子之类的。
“将她的嘴巴堵了。”阮圆说。
“什……什么?”邹妈妈有些傻眼,只是还不等她挣扎,玉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块布条团吧团吧堵住了邹妈妈的嘴,顺带将她双手反剪到身后捆了起来。
另一个何老婆子唬了一跳,看着老姐妹被小姐这样对待,心里有些不满,语气便也不自觉流露出质问,“小姐,邹妈妈也没做错什么,这将她捆绑起来是不是太过了?”
玉竹睨了她一眼,啐道,“小姐做事哪轮得到你来倚老卖老。”
何妈妈顿时萎靡,只看看阮圆又看看郭乾胤。
“既然你们不知道错在何处,那我就说与你们听。”
“第一错:主子就是主子,不是你们可以非议的。”
“第二错:让你们照顾便是要寸步不离,你们却疏忽大意不说,却再事后那么久的时间里都没有发现异样,可怜你们做事有多偷懒。”阮圆得知安旭是早晨摔伤的,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这中间这么长的时间竟没有一个人发现。
但凡有用心,也不能眼看着安旭穿着脏兮兮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