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想干嘛干嘛。
京城纨绔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太子做了会儿白日梦,幽幽叹息一声,肃了肃神情,转身进了京兆府大堂。
府尹大气不敢出,将姜缈的卷宗小心翼翼地呈到他面前。
恭敬道:“殿下,这就是姜缈与姜家女发生冲突的始末,请您过目。”
太子扫了眼卷宗,“本宫也下了注,你猜本宫压的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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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用猜,也不是重点。
府尹战战兢兢,小心问道 :“您下了多少注?”
“不多,也就约莫你十年的俸禄吧。”太子低头吹了口茶水上漂浮的嫩芽,心中的郁闷消散了些。
做太子也就这点好了,没事儿吓吓臣子挺解压的。
他压根没下注,逗府尹玩儿。
府尹想说的那句赔了下官给您补足,立刻吞回肚子里。
拿着三两三的奴才,操心主子的盈亏,是他不知天高地厚了!
太子把茶盏放下,唇角勾起戏谑的笑。
“姜缈的事情既闹得满城风雨,就给她来个公审大会,让百姓们看看咱们官府是怎么秉公办案的。”
那场面肯定得比庙会还热闹,他想看看姜缈是怎么在风口浪尖上跳舞的。
姑母能开出这种包赔的盘口,多半是与姜缈勾结好了,以姑母那敛财的手段,怕是要通吃!
实在是太好奇了,她们究竟要如何做到让既姜缈判刑又不判刑?
先回去把瓜子嗑够!
府尹恭送太子离去后,又翻来覆去把姜缈的案卷看了好几遍。
铁证如山,无处下手!
摆烂算了。
想哭,恩人要是天天聚鲜阁,他就得去做兼职了……至少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