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七皇子还有私情?难怪如此谋害四姑娘!”
“你们不知道么,今日傍晚,在雪池旁边就是他们二人落了水,七殿下将她抱起来时,她的双腿还缠在七殿下的腰上呢!那衣服被水冲得,都能瞧见她那绣着青莲的肚兜儿!”
说这话的,是宋寒州手底下的几个狗腿子,几番添柴拱火,便将此事渲染得绘声绘色,煞有其事似的。
甄宝珠脑子都懵了,双手揪着衣襟,脸色雪白如纸,她眼神慌乱的去寻谢云绮,看见的却是男人冷酷无言的俊脸,那一刻,她心底有些慌,更有些绝望。
谢云绮脸色一沉,没想到事情会突然转到他与甄宝珠身上。
他忙站出来,在寿康帝双眸的逼视下,单膝跪在堂内。
“父皇……儿臣与甄宝珠并无私情……在那观雪亭……是……”
“七殿下否认得是否太快了些?”明翙轻笑,走到他身侧,深深看他一眼,“七殿下如此凉薄,让我甄姐姐情何以堪?”
谢云绮眸色乌黑,凝着明翙澄澈的双眸,信誓旦旦道,“我与她这是第一次相见,何来私情!”
“第一次见?”明翙笑意嫣然,那戏谑的声音淡漠疏离,又透着一丝凉薄,听似漫不经心,但每一个字都透着清冷无情,她站直身子,对寿康帝与长乐公主盈盈一拜,郑重道,“陛下,我亲眼看见甄姐姐将自己亲绣的荷包赠给了七殿下,此事有小侯爷为证,做不得假,若七殿下再狡辩,陛下可令人搜身,那白鹤腾云的荷包此刻必定还在七殿下身上!”
谢云绮脊背一僵,难以置信的看向明翙。
寿康帝淡道,“宋寒州。”
宋寒州站出来,眼神坚定,“陛下,寒州千真万确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