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张了张嘴,竟然当真没敢再废话。
霸气,江凡躺着都不由挑起大拇指。
“好好一张嘴,用来喝酒多好,非要乱讲话。”
蒙老帅轻轻叹口气:“陛下……还是那般刚烈……”
江凡笑笑:“没事的,泰岳……这次闹不起来。”
蒙老帅若有所思:“陛下这是……态度?”
“态度,以及……试探。”江凡缓缓道。
女帝降落看向江凡:“我说过,跟着我不好混。”
江凡反而笑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陛下战春秋……”
女帝轻轻一笑:“你这张破嘴也该修理下。”
江凡嘿嘿笑道:“别介,浑身上下就剩下嘴还好使,晚上至少能打个啵。”
蒙老帅恶狠狠咳嗽两声:“老夫还在!”
江凡扭了扭脖子看向他:“要不……您老先走?”
蒙老帅:???
蒙老帅当然不能走,不但不能走,还要做监斩官。
是的,监斩官。
江凡看着一排排被押上来的人,露出苦笑。
这位大秦陛下,还真要以鲜血为婚礼染色。
“今天杀,不合适吧……”
女帝看看他:“都是试图阻拦你我之人,留着过年?”
江凡无奈的叹口气:“血染的婚礼啊……”
身穿大红袍的蒙老帅更像个判官,大手一挥,人头滚滚……
泰岳使者龟缩一隅,面无人色。
这一天,正阳宫门迎帝夫。
这一天,正阳宫上斩圣使。
同是这一天,正阳宫广场人头落地八千六,七公侯之乱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