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菱一张嘴便哭了开来,满脸冤屈之色哭哭啼啼叫道,“爹,您就只会骂我和大哥,怎么不去骂皇甫青天,生了这么个小杂种,专坑自己家人,害人不浅!”
“皇甫菱你说什么?”随着一声怒吼传来,门口闯进一名面色黧黑的中年男子。
男子怒气冲冲走到皇甫菱身边,朝首座的皇甫家主拱拱手,“大哥,皇甫菱不尊长辈这也太过了!您身为家主,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皇甫菱如此辱骂三弟?”
皇甫青河露出一脸头痛的表情,狠狠瞪了一眼被他宠坏的闺女皇甫菱。
后者看到这黧黑男子凶神恶煞闯到自己面前,吓得缩了缩脖子,很怂地朝皇甫钊几人身后躲去。
“二弟,别跟小姑娘置气。”皇甫青河笑着劝慰道,“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的,回头我罚她去自己房里面壁思过半个月。”
“爹!”皇甫菱气得跺了跺脚。
她才刚回来,一路上受了千般委屈万般折磨啊,回到家好日子过不着,居然还要被罚面壁思过?
她皇甫菱真是活见鬼了,才会一路倒霉到家。
“闭嘴。”只想息事宁人的皇甫家主没好气地瞪了闺女一眼,转头对二弟皇甫青川笑了笑,“二弟,你这回出去时间可够久了啊?足足有三个多月了吧?”
“你也许久未见草儿,领着草儿一块儿回去说说话吧。”
皇甫草原本跪在人群最后面,听到父亲的声音,这才微微抬起脸来。
皇甫菱闻言忍不住小声骂骂咧咧:“凭什么皇甫草能够先行回房休息我们就不行?爹爹就喜欢厚此薄彼。”
刘氏一脸慈爱地望了皇甫菱一眼,擦抹了下眼角沁出的泪珠,“菱儿也累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