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进忠便低下了头,沉沉地稳了下去。
春蝉洗过盒子,正要推门,却被澜翠及时拦了下来。
看着澜翠一副难为情地模样,脸庞不知怎的飞上了两片红霞,春蝉立刻便知道殿内发生了何事。
“进忠公公怎么可以这样?主儿的身子…”
春蝉气愤地脱口而出,却又悻悻地闭了嘴。
有令主儿给进忠公公撑腰,她一个奴婢,说不得!
春蝉闷闷地站在门口,听着殿内传来的暧昧声音,若有若无的,只觉进忠太不怜惜主儿。
回头看着澜翠不似寻常,反而扭捏着红着脸,春蝉不由猜测着打趣儿道:“你这小浪蹄子,今日怎么这样?你和赵九霄不会也…”
春蝉不过随口一说,澜翠却恼羞成怒了,她啐了春蝉一口,佯怒道:“你胡说什么呢?没有的事!”
说完,澜翠便逃一样的离开了。
春蝉看着快速地隐在雨中的澜翠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没有你跑什么呀。”
殿内细碎的声音又飘到了春蝉的耳朵里,她轻轻一怔,忍不住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不知过了多久,进忠才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
脑海里回忆着魏嬿婉主动痴缠自己的场面,进忠来时的那满身戾气,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魏嬿婉躺在床上,非常后悔,自己刚才没有多咬进忠几口。
这人坏的恨,将人家撩得欲罢不能了,却又跑下床,穿着衣服,十分欠揍地说道:“令主儿的身子还没好,奴才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魏嬿婉轻咬银牙,拉起抱被,遮掩住了身上的痕迹,便背过身子躺了下去,不再理他。
进忠穿好了衣服,看着魏嬿婉气鼓鼓地,像一只小仓鼠那般可爱,忍不住又上前撩拨了一下。
弯下腰身,将炙热的唇凑到魏嬿婉的耳边,进忠轻声道:“令主儿,这些印记,也对您的惩罚,您身子恢复好的第一次,得是我的。”
魏嬿婉佯装恼怒地回头,却不小心碰上了进忠的唇。
进忠满含笑意地在魏嬿婉的唇上轻啄一下,轻声道:“这次可是令主儿主动的哦!”
魏嬿婉脸上一红,提起小拳拳就要砸向进忠的胸口。
进忠灵活一退,拿起了桌子上的帽子,道:“令主儿好生休养,奴才…明天再过来。”
魏嬿婉又羞又愤,随手拿起手边的枕头,便扔到了进忠的身上。
进忠带好帽子,转身走出了寝殿。
玉氏那边的动作很快,他们吸取了教训,直接扶持了一个六岁的娃娃坐上了王位。
新王入京,不仅带来了大批货物赔罪,还带来了一位清丽女子,准备代替金玉妍的位置。
新王虽然稚嫩,却斩钉截铁地一口咬定,金玉妍并非是玉氏贵族之后,而是不知从哪抱过来的弃婴。
先玉氏王爷胆大包天,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新王要求皇上重惩先玉氏王爷和金玉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