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同一说到此,便觉得自己掌握了惊天大秘密,这想法的确是可行的,再说这北凉的一系列怪事的确也是因为墨文渊来了之后才造成的。
墨文渊却反驳道,“世子爷未免把在下想得太神通广大了些,若我真是两边都找了,何苦要在您这儿耗时间呢?您与我撕毁合约,我大可以转身投入小皇帝那边。”
“再说了,我墨文渊向来最看不起的便是弱者,那小皇帝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弱者罢了,我为何要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下赌注?我又不傻。”
段景同冷笑的将沙盘旁的树枝捡起,指向了奉都国,“您自然是不傻啊,傻的一直都是本世子和父亲。您的目标可是一直都只有奉都国,你方才不说我还没想到这回事儿呢,您这么一提醒倒还真是如此。”
“反正你最终目的就是奉都国,那由谁发起战争出兵奉都国,与你又有什么影响呢?”段景同说完便恍然大悟的继续驳斥着墨文渊,“这两面派的事儿,墨先生不是一直都很擅长吗?”
“第一商行和云天这事儿不就是给本世子提的醒?”段景同说完便直接折断了树枝,将桌上的沙子全部挥洒下去。
墨文渊见状也不知怎么反驳段景同了,只好双手微微颤抖的端起桌上一杯茶,一饮而尽,看来段景同这儿暂时是行不通了,“世子爷若是真要如此,看来我们之间也只能这样了。”
墨文渊说完便要起身离开,身后的段景同没有丝毫要拦他的意思,只是坏笑着看着他,“墨先生就不用本世子亲自送了吧?”
“哼,就不劳烦世子爷了,在下怎么来的便怎么离开。”墨文渊说完率先走向了方才送礼的地方,反正都撕破脸皮了,这礼可是花钱买的,他才不给他留着。
墨文渊用力一提,瞬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嘶,还真是被气坏了。”
没等墨文渊走出几步,便直接昏倒在段景同的院子里,身后还传来段景同的阵阵嘲笑声,“哈哈哈,墨先生还真是天真呐。”
待到墨文渊整个人半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时,段景同才让小厮火速的将院门关上,又将墨文渊抬进厢房,四肢都紧紧的绑在床头,“老子看你还敢怎么动弹?”
墨文渊除了四肢乏力之外,整个脑子都异常的清醒,便是用尽全身力气的质问着段景同,“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看着墨文渊无助又愤懑的样子,段景同心中有股没来由的快感,“啧啧,这还是方才那个一直与本世子叫板的墨先生吗?怎么不叫了?你不是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