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看起来的确如他说的那般老实本分,实际上清凌公子的母亲当初怎么从主母位置下来少不了他母亲的功劳,从小他便仰视着清凌公子,他母亲是出自名门望族的大小姐,就算他生来残疾也是被父亲捧在手上的天之骄子。
最可恨的还是他的商业头脑,总是比他好上一筹,不过年幼的他还算天真,因为他母亲总是告诉他,“你那大哥不过是个残废罢了,只要你肯讨得你父亲的欢心,我定然让你坐上少东家的位置。”
本来他母亲的话他也只是当作耳旁风听去的,直到一天他在父亲书房外听到了他与家中长辈的交谈,“我那大儿子实在是替我争气的很呐,若不是双腿从小便落下了腿疾,现下不知会有多风光,那小儿子实在是不成器,每日除了玩乐便什么都不会,头脑真是赶不上大儿子的半分。”
当时便种下了仇恨的种子,自那以后白衣少年便再也不沉迷于玩乐,开始事事跟清凌公子争,只可惜天赋就是天赋,他根本比不上清凌公子,饶是他再努力想要超越他,仍旧在父亲眼里事事不如他。
好在他母亲后来设法将清凌公子的母亲逐出家门,连带着清凌公子也安上了一些罪名,父亲再不可能原谅他。
“少东家?”二人瞧着这厮已经陷入了沉思,不知回忆到了什么,“这是想到什么喜事儿了?怎么如此开怀?”
白衣少年摆摆手,“没有的事儿,只是回忆起了童年时与母亲的一些回忆罢了。”
“你方才说的那些可都当真?真是没想到清凌公子的母亲会是如此的人,不过倒是也看不出清凌公子竟然不如少东家厉害。”
“怎么如此说?”白衣少年有些不解,他为了能讨父亲欢心可是费了不少力气,这诺大的典籍室也都是为了让父亲心疼才建立的,他日日睡在典籍室,就是为了让父亲觉得他是个刻苦的好苗子。
凤倾华满脸无辜的的问道,“既然真的如少东家说的那般,您自小便比清凌公子聪明些,为何这第一商行开张也没几年呐,怎就将你这一等一的老字号给挤了下去,真是奇怪得很。”
“对啊娘子,这第一商行据我所知都久居榜首好多年了,怎么?云天还不是少东家完全掌权吗?您怎会让清凌公子这个从来都没超过你的手下败将给挤下去了?说出来真是有些难为情你呢。”
白衣少年果然被说得又开始憋着怒气了,凤倾华看着实在是好笑,忍不住继续逗乐道,“对啊,少东家何需找我们这些小商贩合作?”
二人自然是不会被这厮的一番胡编乱造给唬住,甚至心里觉得清凌公子更加可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