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关切地问道:“将军,你如何了?身体可还好?”
战北霄装成轻松的样子笑道:“我还好,刚才夫人辛苦了。”
凤倾华坐在他身边,又帮他诊了脉,感觉情况不容乐观,她皱起了眉头,“我们需要尽快找到解药,但这一路上危机重重,就刚才这一波我怀疑并非是温白手下,温白一向最讨厌炼蛊术,他不可能会用追踪蛊。”
战北霄也拧起了眉心,“你说的我都明白,但现在除了温白,谁会急于至我们于死地,他以前讨厌蛊术,并不代表他现在的态度,在他发现这种东西可以被他利用,并能帮他掌控南虚稳定帝位,他会毫不犹豫地接受。”
凤倾华还是不能接受他的这种说法,她沉着脸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温白怎么可能一下子转变这么多,人是会变,但这变化未勉太快了。
元莫寒本来还想跟凤倾华再多说几句话,他刚找到机会就被战北霄他们打断,心中不悦,又被无影挤兑了两句,心中就憋着一股气,黑漆漆的眸子暗了暗,蜇伏在内心深处的想法再次涌现了出来。
他握紧了拳头,战北霄,这都是你逼我的,别怪我心狠手辣。
南虚皇宫之中,玉妃眼看着温白跟着那黑袍之人离去,她心急如焚,其实她早就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他们的一言半语,虽然不知道详细的情况,但大概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她对温白的改变也极不适应,之前她对温白至死不渝地追随,没想到他现在会变成这样,她坐起身来,感觉精神好了很多,但她也没有太在意,一着急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就追了出去。
很快被门口的侍卫拦下,“娘娘留步,还请回去好好休息,伤了凤体卑职罪无可恕。”
他们面无表情,但阻拦的动作毫无动摇的迹像,那冷冰冰的兵器横在玉妃面前,她感觉内心在一点点的绝望,她一直不愿相信的事情正在一点点残忍地浮现在面前。
她一双眼睛里盈盈含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两个侍卫,声音颤抖,“你们让开,本宫有急事要见君上,你们再敢阻拦,本宫定然不再客气。”
两个侍卫内心惶恐,当差的哪个都得罪不起,但他们是温白一手提上来的,直接对温白负责,什么清远大将军对于他们来说都遥不可及,也管不到他们头上,温白虽然爱玉妃,但也不可能为了她做出原则上的让步,从刚才的事情上就可能看出来。
两人表情左右为难,但行为上还是没有半点迟疑,“娘娘息怒,不要为难我们做下人的,君上的命令无人敢违抗。”
玉妃看了一眼外面,除了这两个侍卫,还有几个身穿盔甲的侍卫在来回走动,自己就算是出了这个门,也很难顺利见到温白。
她退回了屋中,心如油煎一般,对着忽明忽暗的烛光胡思乱想。
她对温白还不想放弃,黑袍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若是他们再一意孤行下去,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