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夫还不甘心地在狡辨,“夫人莫怪,老夫许是没有听清楚,容老夫再诊一次?”
他说着还想再动手诊脉,凤倾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拉出去,这种江湖骗子是谁放进来的。”
进来两个侍卫半这位骗吃骗喝的大夫给拉了出去,“骗人骗到这里来了,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被扔了出来,排队的几个大夫都吓得脸色发白,有两人胆小的背着药箱也想离开,“为什么这样对待大夫,我们只是来试试,又没有说一定要医好。”
侍卫看了他们这几人一眼,感觉也不怎么上道,但还是安慰了他们几句,“你们不要怕,他是滥竽充数骗人的,连患者是男是女都没诊出来,只要你们好好看病,银子少不了。”
这两个大夫半信半疑地站住了。
这时排在第二位的大夫被叫了进去,“轮到你了,别耍什么花招,要不然也一样被丢出去。”
这位是个年轻人,生得一副老实忠厚的相貌,神情平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走了进去。
他一看床幔拉的很低,确实看不出里面是男是女,他将药箱放下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在下想问一句,病人不能露脸对吧,这样我就没有办法看中毒有何症状,可能会影响对病情的判断。”
凤倾华觉得此人还挺认真的,对他寄托了一点希望,急病乱投医,她本来也不想用这种方法,但一时之间也没有别的方法可想,只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先生尽管大胆医治,不瞒先生我对医毒之术也有一定的研究,但我还是没能找到解毒的方法,这才出此下策,先生若是能提供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有重金相酬。”
年轻大夫轻微点头,“在下不才愿意一试,还请病人将手腕露出来。”
战北霄刚才也被气到了,对这些大夫也没有了信心,但还是配合地将手放到了帐外,年轻大夫一看这就是一只男人的手,青筋突起关节宽大,看起来雄健有力,他不明白为何上个大夫会做出那种判断,简真不可思议。
他将食指和中指放在他的手腕之上,仔细听了一阵,面露难色,“夫人,这个脉相我也不是太懂,但总觉得他体内有两种毒在相互纠缠,现在是蛊毒暂时将另外一种寒压制住了,若是想彻底解毒,要配两种解药,但这两种毒又是相生相克的,这倒是有点难办了。”
凤倾华听他说起来头头是道,而且也说中了两点,她拧起眉毛瞳孔聚焦,“你说的不错,我知道他体内有寒毒残留,但他已服过寒毒解药,你只需考虑这一种蛊毒即可。”
年轻大夫眉头舒展开来,“若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一试,但要给我一些时间,这样吧我先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再给出药方。”
凤倾华有点失望,但还是很礼貌地将他送了出去,“多谢先生,那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天泽,送他出去。”
后面又接二连三地来了好几个大夫,说的都跟这些年轻大夫相差无几,但他们直接都摇头表示自己治不了,“夫人,这种毒确实少见,恕无能为力。”
凤倾华越来越失望,将他们都送了出去,心中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