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傍晚,他们二人临于西湖之滨,浅笑款款,享用晚餐。
餐后,他们牵手漫步在灯光迷离的堤岸之上,巧笑倩兮,美眸盼兮,嬉而逐兮,晏晏笑语之间,流光易逝,一切如梦如幻。
入夜,缠绵于临湖的客房,一夜恩爱自不消说纺。
翌日醒来,双双晨跑,迎着朝阳,迎着清风,迎着他们俩心相盼的新生活。
对的,新生活,新希望,新的向往,这就是萧璟欢的感悟瓯。
这天的午后,二人离开杭州,返回上海。
在路上时,母亲大人的催魂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我说,两个小祖宗,你们倒是什么时候回来呀?”
萧璟欢笑得欢,一边借着从车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细细的比着自己的婚戒,一边说:“回来的,回来的,我们在路上了呢……妈妈,等一下我有事要宣布……”
“什么事呀?”
“秘密。”
下午四点半,靳长宁和萧璟欢回到别墅。
靳恒远和苏锦昨晚就住在别墅,此刻,俩夫妻正在客厅下棋呢!
靳恒远擅棋,苏锦初学,虽不是他的对手,但他挺喜欢教老婆下棋的。
萧至东则在边上看着,时不时会指点一下儿媳妇。
靳媛在弹琴,琴声轻快。
“妈,爸,我回来了……”
萧璟欢一进门,就满面春风的冲上去,抱住了母亲。
琴声嘎然而止。
看到女儿心情这么好,靳媛笑了笑,回抱住了:“哎呀,什么事这么高兴呀?瞧瞧,红光满面的……”
长宁一回来,心情就转阴为晴了,这丫头一笑,她这个做母亲的心情也变得格外的好了。
“妈,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们说……”
见面的第一时间,她就想一吐为快了。
“什么事呀!”
“我和长宁商量好了,我们要举行婚礼了……这事,哥,你没先我一步透露给妈知道吧……”
她笑容可掬的黏着母亲,一边还用手指指着哥哥嫂子,用眼神逼问着。
靳恒远笑着,手上玩着棋子:
“你一再的打电话过来,向我确定,不许我泄密,我哪敢说啊……”
说完,还冲母亲眨眨眼睛:
“妈,这下您可放心了,我们家叫人头疼的小家伙终于有人接收了。哎呀呀,我们真该去烧个高香了。”
“讨厌讨厌讨厌,怎么说得我像是一直嫁不出去似的……”
萧璟欢扑过去摇了摇坏哥哥。
坏哥哥笑,捏妹妹鼻子:
“我家妹妹如此彪悍,世上少有女人能和你作比较的,真要知道你那工种,哪个敢娶你?还好,还好,我们家的长宁兄弟大发善心,终于破功,把你给收拾了……”
“长宁哥才没收拾我呢……长宁哥就喜欢这样的我好不好……”
萧璟欢瞪了哥哥几眼,转而依偎到了靳长宁身边,递以求证的目光:
“是不是?是不是?我哪强悍了?”
靳长宁莞然而笑,直摸着她那滑溜溜的头发:
“对,我家欢欢其实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女孩。”
“嗯,长宁,你就努力惯坏她吧……小心有一天,她骑到你头顶上……”
靳恒远在那里摇头。
靳长宁纠正:“老婆就是娶来疼的。靳哥,你和我是半斤八两好不好……”
靳恒远不服气了:“我老婆可比这死丫头好太多了……”
萧璟欢听着哇哇就叫了起来:“我怎么不好了,我怎么不好了……妈,您看,哥哥逮到机会就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