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尴尬地僵在原地。
战墨骁微笑着缓解气氛,“是这样的,我太太很心疼这个男孩,所以她没办法再面对大家,我来替太太说几句话。”
主持人赶紧找台阶下,“大家欢迎骁爷。”
台下一片掌声,每一位观众,还有媒体记者都落泪了,因为那个男孩的事迹他们都在电视上看过了。
可以说,今天这场蜡像入馆仪式,是对男孩第n次伤害了,新闻记者一遍一遍地去孤儿院采访他,电视台记者一遍一遍地去拍摄他,今天这种什么蜡像入馆仪式也把男孩带来采访。
这些人似乎忘了,他们应该给孩子一个安静的成长环境,让他忘了那些恐惧而悲伤的往事,而不是一遍一遍地拿来作秀,来炒新闻。
这就是欧澜愤而离走的原因。
战墨骁也讨厌这种事情,不过他还是很好地维护住了形象,简短地说了几句场合需要的话,便礼貌地与主持人道别,他走下台去了。
后台里,欧澜正在抱着男孩温柔地询问情况,她身边站着两名孤儿院的工作人员,他们等着把男孩带回去。
男孩一直眼泪汪汪的,生怕欧澜把他抛下,一双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襟。
“阿姨。”他非常非常讨好地唤她,希望她把他留下,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宠物,乞求主人把他带回家。
看着男孩的样子,欧澜心疼得无以言说,她温柔地替男孩擦去脸上的泪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薄轶。”
欧澜看了下他手腕上孤儿院为每个孩子配戴的姓名标签,知道了是哪两个字,再次心疼地将他搂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