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掩护容迦逃出东临山,目送着他消失在草木从里后。
我跟慕桁相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往山上跑。
既然容迦已经成功逃离了,那么,也该是时候跟慕景炎一较高低了。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给他足够的事件去找到容祈跟舒浅,然后回来救我们。
以容祈的本事,哪怕我们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是有救的。
想到那个如神帝一样出现在舒浅身边的男人,我心底有了大树傍身的感觉。
风在脸上呼呼地刮刺,我们躲过一个又一个石击。
“朵雅,你在这里躲好。”
在跑到一半的时候,慕桁竟然将我安置在长满苔藓草木的岩石堆里。
那石头覆盖的跟十几岁少年那么高度,我躲在里面的确是能做好掩护。
但是,我不乐意这么躲好,慕桁这做法一看就是想自己一个人独闯虎穴。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
我执拗地站在慕桁的面前,眼睛一瞬不瞬地瞪着面无表情的他。
他有他的考量,我有我的原则和坚持。
我们谁也不肯让谁,最后慕桁扬起手竟然想到打晕我。
“你要是敢打晕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身手砍我后劲的手刀顿了顿,但还是不容迟缓地打在我的后劲。
我咬着唇,眉眼复杂地瞪着满眼不忍的慕桁:“姓慕的,我厌恶你!”
说完这些话,我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我晕厥过后,慕桁跟慕景炎发生了什么。
只是因为潜意识里很担心慕桁的安全。
我即使昏迷了,身体也是出于亢奋的状态。
大概是亢奋到一个极致,意图除掉慕景炎的心思大过身体产生的昏厥欲。
处于昏迷中的我,身体里居然冲出股不可抵挡的气流,直接灌入我的四肢百骸,然后驱动我的身体自发自地站起来。
在我毫无意识的状态下,我悄无声息地跟着慕桁爬到山顶。
在慕桁看到慕景炎率领着被药物控制成为一群没有自主意识的西坪村人,围杀慕桁的时候,我义无反顾地跟闯入慕桁的视线,跟他们打了起来。
“朵雅,怎么会是你!”
慕桁看到有人来了,还以为是容祈他们,在看到我后,整张脸都绿了。
可没有意识的我,被身体支配这打到一个又一个西坪村,根本就没搭理过一句慕桁。
慕桁意识到我的不对劲,几个跳跃准备靠近我,一直围观看好戏的慕景炎缠着他洒出绿荧色的毒粉。
慕桁不得不捂着嘴鼻,下腰躲避他的毒粉。
“慕景炎,你比你哥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样的差劲。”
“死到临头了,还敢跟我叫板,我看我是对你仁慈了吧!”
我替慕桁解决受药物控制变得行尸走肉的西坪村人。
慕桁则是跟慕景炎两个人以药对药,拼斗起来。
两个人都是慕家数一数二的制药高手,毒粉,毒物,毒雾……层出不穷的抗衡。
在于制药的领域里,慕桁似乎较之慕景炎要高几个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