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祖维熙在场。
这时,房门被推开,护士端着药品进来,看到她。
“南小姐,你醒啦?睡得怎么样?”
护士热情的打招呼,顺便把体温计递给她。
她拿过来夹在腋下,“谢谢你,我很好。”
声音干涩,沙哑。
护士小姐一边低头记录着什么,一边对她说:“南小姐,昨晚祖少爷让我转告你,他有事先离开了,让你醒来先给他打电话。”
“好,谢谢你。”南诺应着,把体温计拿出来,递给她。
护士看了一眼,“没事了,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护士离开之后,南诺才体会到什么叫下床还难的程度。
浑身上下像骨头拆散打乱,又重新组合了一样,酸痛,酸痛的,身上的每一根骨头,每一根关节都是痛的。
昨天她追车,挣扎,是做一系列“剧烈运动”拉着。
她从病床上起身,已经出了一身的汗,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阳光大片大片的照下来,地面上积攒的水坑,一个接着一个。
雨后的璟城,像是被重新洗礼过一样的干净,清爽。
可她现在没心情欣赏美景。
一想到南阳离开她的这一晚,心就狠狠的抽痛着。
她拿出手机,手机已经被摔的七零八落,加上淋了水,看起来狼狈不堪。
索性还能开机。
将就着,她给祖维熙打电话。
电话接通,无人接听。
她再打,依旧无人接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