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感冒也是这么来的。
有些兴奋,不知道该不该写进学术报告里,这算是一项成功的案例,心理干预应该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当然对象的重要性更为凸显,看来身体对于起反应的对象也是有强烈的要求的,比如南诺。
林菲的这个结论,让顾郁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什么叫不打算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这个事情打算暂时告一段落,不继续追究了,转而开口,“还有另外一个我认为比较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我现在似乎变了,有时候变得我都不认识我自己。”
林菲听这话又来了兴致,端正了坐姿和态度,“什么意思?”
顾郁琛想了想,概括着回答,“你是了解我的,知道我的,我昨天晚上想了想,我近半年来做了许多本不该是我做的事,这根本不是原本的顾郁琛能做出来的,但是我现在却做了。”
“比如?”林菲想要实际的确切的例子。
顾郁琛就把昨晚他想的那些确切的跟林菲说了。
等到说完,林菲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顾郁琛,“这些你确定都是你做的?”
不要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了,顾郁琛自己看不清楚,就算是作为旁观者的林菲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看到她这个反应,顾郁琛知道问题严重了,“是,我自己想起来也觉得吓了一跳。”
下一秒,林菲倒是笑了,意味深长的开口,“那你还发现没有?你做的这些事情似乎都跟一个人有关,那就是南诺!”